对二人的表示,蒲封非常对劲,说实话,云峰杀了他大哥,他还挺感激的。蒲猛一死,他就成了家中的宗子。长兄如父,在蒲洪不决下担当人之前,几个弟弟都要听他的。何况蒲封还长于拉拢民气,救下蒲光与蒲突,就是为了让他们戴德戴德,好为自已着力。
“阿翁且息怒。”蒲封见礼道:“二位叔父交战多年,均为经历丰富之老将,此战得胜盖因敌军战法诡异凶恶,一时没法适应,是以不能完整归过于二位叔父。请阿翁念及跟随多年之情,允二位叔父戴罪建功。”
追兵一向追到距蒲洪营寨七八里处才被云峰喝令停止追击,这倒不是云峰想放过他们,而是担忧如果追的太近,逼的蒲洪恼羞成怒,一发狠再派一支骑军出来,那云峰这方就得喝上一壶。以已方马匹的体力来看,很难再来上一次一追一逃,将被迫与敌军打起搏斗战,这是云峰所不肯看到的。
蒲洪一看,是他的二子蒲封,顿时面sè一沉:“这两个废料死不足辜,莫非你还要为他们讨情不成?”
但是高速行进中的战马哪有那么轻易转头,氐军又没接管过云峰的专业马术练习,转眼间全部阵形就乱成一团,前面的好轻易才强行停下,前面的就纷繁撞了上来,一阵自相踩踏,人仰马翻,氐军又有两百多骑倒在地上。
“阿弟,我军不能再追了,必必要撤退!”蒲光向不远处的蒲突大声喊道。
蒲光顿时大急道:“阿弟,此时又怎能顾及这些?敌军的战法别致暴虐,我方从未见过。如若再追下去,我军必将全军覆亡,你我二人还是难逃一死,只怕还会扳连到亲族。不若回返向主公请罪,或许会念在咱俩跟随多年的情分上,饶了你我二人一命,阿弟还请速下定夺。不然全军淹没,再说甚么都来不及了。”
侍卫接了令就持续拖着二人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