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官拿起手中的令牌,细心检察了一下,发明令牌是真的,眉头微微一皱,略一凝神,心道:“既然此人身上带着周先生的令牌,并且武功又了得,定是周先生的高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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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极!妙极!”
又听得那中年男人笑道:“三位不消拘束,随便坐,既然是周先生的朋友,那也就是我耶律洪基的朋友!”
皇太后看得耶律洪基神采自如,仿佛也受了他传染,渐渐平静了下来,说道:“亲善宫使耶律良,在前几天不测听得了一个动静,说重元父子筹算在陛下行猎时,攻击滦河行宫,掠取帝位!”
林杰因为担忧这里的契丹兵士不懂汉语,本身能够没法交换,略作迟疑,就直接向那兵士出示了手中令牌。
林杰晓得这契丹兵士应当是通报内里的仆人了,以是就耐烦地站在行宫门外等待。
接着,林杰三人又持续开端赶路,因为有了先前被契丹兵士当作特工的事情,他们现在也不敢随便的在大道上行走了,尽捡些偏僻的巷子走。
那中年男人见得林杰两眼之间虽缺了点神情,但仪表堂堂,俊雅不凡,又见他身边的两女皆是娇美美丽的美人,忍不住大声赞道:“方才听来人禀报,说有一男两女带着周先生的令牌求见,当时我就猜想三位必然是人间少有的人物,相见之下,果然如此!”
因而,那武官立时号令兵士放开林杰三人,然后把令牌交还给林杰,恭敬地说道:“既然是周先生的客人,那你们自行拜别吧!本将军另有要事,就此失陪了!”
阿紫努着小嘴,说道:“怕甚么,大哥哥不是有令牌吗,前次阿谁将军一见到这个令牌,就恭敬地给我们放行了,由此可看出,这令牌在辽国中必定是能够通行无阻的。”
耶律良见耶律洪基底子不信赖本身话,大急之下,立时跪下劝道:“陛下,你千万不要被重元父子的表象所棍骗了,要尽早做好防备才是啊!”
阿朱不无担忧道:“如许偌大的一座行宫,只怕也是有契丹兵士守着的,如果我们冒然去问,不晓得会不会惹上费事,你忘了前几天我们被契丹兵士围困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