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叔美意的说:“你要去那边,如果顺道的话,我就再带你走一段。”
“我又没出村庄,村庄里哪来的有毒的野草,要有,如何又会只是我一小我。”
“快点,快点,还磨蹭甚么?”花彩云的声音显得极其不耐烦。
花彩云也不敢太大力量,揉搓了一会,就气呼呼的放动手,一边冲着程木秀就狠狠的盯了一眼。
这也是因为他们出门得早,气候还风凉着,以是这一趟路程对黄鳝没甚么影响。
还真不晓得这个花彩云是如何惹到了王素缨的。
程木秀就站在街道上,昂首看了看面前大门上的牌匾。
程木秀并不介怀花彩云的恶言恶语。
花彩云的话刺耳,马大叔的模样有些难堪。程木秀要驮东西到镇上去是事前跟他说好过的。同时他也是个诚恳驯良良的人,就冲着程木秀欣喜的笑了笑。
牌匾上的漆很新,回春堂三个字是烫金的。门口木柱上的漆也是油亮的,看得出常常有人拭擦,门板划一洁净。门槛上面是大块整齐的地砖。
“我也只是传闻罢了。”马大叔说。
因为前面听过马大叔说的一席话,说回春堂的病人未几。
不过花彩云这么奇特的打扮,程木秀想装做看不见都不可。听马大叔说了她是去泠镇上看病,这病就跟这脸有干系了,究竟是甚么病,要让她把整张脸都包得这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