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木峰就瞟了眼她手指的处所，说，“我也没打对他，锄头已经飞出去了。”
一回到家里，程木秀就先把程木峰放到了床上坐着，程木芸主动去打水过来帮手擦洗。过了没多久，程木勤也返来了。
“没事，”程木秀拍他的手背安抚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们再买把新的。”
“好，那你也谨慎点。”程木秀交代。
程木秀看了下他的脚腕，有些微红，帮他洗洁净后就渐渐用药水揉搓。
程木秀摸了摸她的身上见没甚么伤痕，顾不上安抚她，瞥见程木峰一向坐在那边一动不动，就拖着程木芸一起到他中间，焦急问：“你如何样了？”
程木峰低头不作声，过了半晌，才低声说：“我打了程木锦。”他的视野落在中间断了的木锄头上，脸上有些懊丧，“我把锄头给打断了。”
“你别动。”程木秀说。
程木勤把断成两截的木锄头放到一起。
路边田埂上，程木峰坐在地上低着头，中间扔着一截断木棍。程木芸蹲在他的身边。
说罢就上前一步，抬手作势就想做出再经验的模样。
如果她忍住没有先脱手用小石子砸程木锦，或许就不会产生程木峰跟程木锦打斗的事。她内心头闷闷不乐。
就在这时，内里远远的传来了喧闹声，仿佛有人正在骂骂咧咧的走近。
不知是理亏还是惊骇，别的两个孩子撒腿就跑开了，一边叫唤“是他们打斗，不关我们的事。”
看模样程木峰象是被扭了脚，脚尖掂地有点抽气。程木秀干脆在他面前蹲下来，让他爬到背上。
程木芸擦洁净眼泪，乖乖的捡起断掉的木锄，跟在他们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