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干吧,青木君。”
汽车开进了宪兵队大院,门口的尖兵持枪还礼,墙头上拉着电网,插着玻璃碴,大狼狗虎视眈眈,刘彦直谈笑风生,毫无惧色。
刘彦直两手微微用力,将锁住本身的铁链子崩断。
刘彦直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是如何回事,谁把你搞成如许?”
“哟,是个练家子,怪不得底气这么足。”间谍老迈一挥手,两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的间谍扑了上去,却被刘彦直一手一个扭住脖子撞在一起,顿时迸裂。
“失陪了,山本君。”
“重庆来的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间谍奸笑着说,“识相的话,就别让兄弟们脱手。”
“对,是宪兵队把姓季的提走了,他是军统的人。”间谍老迈见刘彦直的气度这么足,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近江城外,刘彦直等人站在一座坟前默哀,粗陋的木质墓碑上写着抗日豪杰季大夫之墓的字样,别管军统厥后的名声如何狼籍,毕竟抗战期间出现了多量冷静无闻,可歌可泣的豪杰人物。
刘彦直感觉不大对劲,这群牲口也都该死,不过现在轮不到他们,先弄死那些两条腿的牲口。
因而,奄奄一息的季大夫被押了出去,他被折磨得几近没了人形,是被两个犯人抬出去的,刘彦直重视到,季大夫两条腿上的肉都不见了,较着是被长着锋利牙齿的凶悍植物啃过。
刘彦直高举双手,任由他们搜身,他身被骗然没有兵器,也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甚么,他死了?”刘彦直大惊。
间谍老迈内心有谱了,七十六号是上海那边的间谍构造,是汪当局的人,而他们是附属于江东省皇军宪兵队的特高课,不是一个体系,用不着买账。
季大夫不在,诊所里换了一个穿长衫的中年人,坐在桌子前面问他:“先生,看病还是找人?”
“我没说过我是七十六号的人啊。”刘彦直一脸无辜,“七十六号都是日伪间谍狗汉奸,生孩子没下辈子托生猪狗的人渣,我如何会和他们为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