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雄谦善道:“我是小字辈,不敢如此。”
“那……我就收下了。”燕胜男喜滋滋收下珍珠,一只手才怀里磨了半天赋取出一枚款项镖来:“徒儿,这是咱燕子门的独门暗器,给你当个念想。”
“不敢。”夏飞雄苦笑,“我把你们当作那种人了,这才有了一场曲解。”
刘彦直问:“那你杀了几个洋人了?”
他大话张嘴就来,但女飞贼才不买账,嘲笑道:“蛇鼠一窝,敢窝藏洋人,尊驾到底甚么来头?”
“忸捏,到现在还没开张。”夏飞雄声音降落,“我只想杀洋人,不想杀二毛子,真的二毛子,早就躲在北堂和东交民巷了,内里被杀的二毛子都是货真价实的老百姓,那些大师兄,不敢去攻打洋人,只敢在内里杀人放火,并且只敢杀老弱妇孺,不是豪杰所为,我耻于和他们为伍。”
刘彦直当即拜倒:“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他这个行动把燕胜男都吓了一跳,本来燕胜男也是存了戏弄他的意义,没想到刘彦直这么不要脸,当真就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沧州妹子为师。
当十文的康熙通宝,边沿磨得锋利非常,挺成心义,就是代价不高,但刘彦直还是如获珍宝,谨慎翼翼的收了起来。
雷猛等人也自报家门,但是夏飞雄小两口只认刘彦直,他们倒是没看走眼,刘彦直武功最高,但是完整看不出师承门派。
“豪杰稍等半晌,我去去就来。”夏飞雄一个旱地拔葱就上了房顶,踩着瓦片一溜烟的去了。
“小弟是沧州夏飞雄,这是……燕胜男。”
雷猛解释道:“我不是他师父,我顶多是个教头,之前是水兵陆战队的初级士官。”
夏飞雄的逻辑严丝合缝,女飞贼终究信赖,情愿让苏菲帮她医治,夏飞雄把她搀扶到东配房,其他人打了热水,预备了洁净绷带和金疮药,在门口服侍着。
夏飞雄脸上一红:“实在还没结婚。”
夏飞雄也不含混:“好,去爬城墙。”
回到正题,持续切磋武功,刘彦直道:“夏兄轻功暗器双绝,拳脚上的工夫也是极好的,沧州乃技击之乡,不晓得师承那边?”
“夏兄公然是真豪杰,想必宰了几个滥杀无辜的宵小之辈吧?”
夏飞雄赶快搀扶:“刘兄,千万使不得,胜男和你开打趣呢。”
刘彦直大喜:“就去紫禁城,看看慈禧太后长啥样。”
夏飞雄道:“你们家的工夫本来就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
夏飞雄当即就把刘彦直叫到院子里,言传身教轻功身法,所谓轻功,并不是腾云驾雾,而是近似当代极限活动跑酷一类的东西,但是千年来武林前辈堆集的经历是无价的,刘彦直本来就弹跳力发作力极好,略加点拨,突飞大进。
两位年青的武林人士见他如此有诚意,也就不再矫情,大风雅方收了燕子家世一个弟子,刘彦直也不含混,将雷猛拽到一边叨教:“拨点经费,当见面礼吧。”
夏飞雄道:“我和胜男都是沧州人,传闻都城齐聚各路豪杰豪杰,就想来见见世面,要能碰到一两个世外高人,学的绝世武功就更好了,当然了,扶清灭洋也是我们每个武林人士的任务。”
燕胜男却眼睛一亮道:“如何不敢,我看行,我们也弄个门派,就叫燕子门,大师伙说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