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汉超说:“老迈,不会枪毙我们吧,我传闻穿对方礼服的都被视作间谍,要枪毙的。”
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雷猛也悄悄将藏在手中的毒刺塞回了袖口的暗袋里,他们可不是束手待毙的人。
铁门开了,几个兵走了出去,呵叱道:“起来起来,上路了。”
王团长仿佛明白了甚么,苦笑一下,行礼。
这个年代的通信非常掉队,加上战役迫在眉睫的慌乱,中心已经撤出北京,郭老也联络不到总理,只能暂代带领职责,派人去火车站找车皮。
没人理睬他,那名马队头也不抬,持续赶路。
郭老将专家们安排在行署接待所居住,本身在专员办公室里打长途电话,试图联络北京方面,但是电话底子打不通,夜深人静,内里银河光辉,院子里的卡车悄悄停着,尖兵的脚步声如此寥寂,墨客的诗兴再次被勾起。
大师将目光投向党爱国,他点点头:“就这么办。”
下半夜了,执勤尖兵换岗,卡车旁只剩下一名尖兵,他孤傲的站着,肩上的刺刀闪着寒光。
“明天早上,战役就发作了,仗打起来就乱,就没人管我们了。”雷猛抬高声音说,窗外就是尖兵的身影。
党爱国欣喜他们说:“别吵,在没搞清楚我们的身份之前,他们不会乱来的。”
储藏室里堆放了很多木料和草料,穿越小组的成员们仍然被捆绑着,歪倒在草料堆上,所幸嘴没被堵上,还能说话。
其别人也看到了那尖兵恰是和柱子酷似的人。
阿谁马队的眉眼确切酷似柱子,刘彦直让党爱国和于汉超再看,也都点头说像。
但是乌兰察布火车站彻夜没有列车通过,也没有车皮给他们用,只好先把步队拉到行政公署大院里,卡车就露天停放着,归正一吨重的陨铁也没人能搬走,间谍们关在储藏室,大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加防备。
第三团永备工事,后勤处办公房里,助理员王振刚拿出条记本,写下明天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