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老程头喝的满面红光,从墙上摘了一杆步枪,苗条的枪身比五六半长出很多来,狭长的偏锋刺刀更有五十厘米的长度,这是二战期间日戎服备的三八式步枪,不过保养得没刘勇猛那两把手枪好,枪托护木都有些朽了,枪膛枪管也暗淡无光。
刘勇猛下车走了过来,面对着党还山道:“孩子,让我们老哥俩去吧,我们年纪是大了点,但是铁定比那些年青人好使。”
刘彦直驾车去了南泰县,沿着蜿蜒山路上了大青山,拴柱住在野猪峪,一个极其偏僻的小山村,前两年才修桥铺路,和外界有了联络。
“彦直也得谨慎点,山上摆设了小口径高射炮和便携式防空导弹。”姬宇乾道,“不过他不怕,雷达逮不到他。”
刘彦直跟着老程头来到屋后的树林深处,这儿有一座坟茔,立着块石碑,上刻抗日救国军司令赵子铭之墓。
老程头的家很粗陋,屋里挂着几个镜框,装的都是儿孙的照片,他高傲的先容说,程家没孬种,儿子死在越南疆场,孙子死在缅甸,曾孙在从戎,将来也是要上疆场的。
“你们的身份是专家,不能照顾任何兵器。”姬宇乾交代道,“不然在门口我们就被会乱枪打死。”
两人将枪上的黄油擦拭洁净,刘勇猛变戏法普通将快慢机拆成零件,又细细的擦了一遍,重新组装起来,七十多年前的老枪仍然烤蓝瓦亮,机件啮合杰出,如同刘勇猛一样,宝刀不老。
刘勇猛说:“你这支故乡伙就别拿出来了,我们到处所缴新的用。”
党还山道:“对啊,这就是翠微山。”
当夜刘彦直就带着两位白叟和刀枪兵器赶回近江,路上还遭受了一次差人临检,但是当差人看到后座上两位老者以后就挥挥手放行了,底子没翻开后箱查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