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个,应当也值很多钱。”刘彦直想了想,将那柄皇宫里偷来的和田羊脂白玉快意递给了林蜜斯。
“最多一两分吧,巡抚衙门的标兵可不是那些混吃等死的绿营老弱病残,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干,担当押送钦犯的任务,丢了人犯是要杀头的,岂能不枕戈达旦,日夜警戒,四十小我啊,还都设备了鸟枪弓弩,难,难,难啊。”周师爷摇着头,又叹了几口气。
刘彦直并没有冒然插手战团,他得先辩白敌我,当他看到半山腰上站着的那位义和团大师兄的时候,心中了然,举枪射击,一枪一个,正在装填鸟枪的官兵回声倒地,义和团趁机冲了过来,官兵的防地刹时崩溃,当官的带头就跑,剩下的人也搏命向谷口逃去,义和团们明显不筹算放过任何活口,捡起鸟枪冲他们的后背开仗。
“事不宜迟,我这就解缆,明天早晨就能赶上车队。”刘彦直起家告别
师爷摇点头,没再说甚么,老管家倒是见地过刘彦直的手腕,常日里也喜好听评书大鼓,真觉得世上有万人敌这类人物,以是坚信不疑,老泪纵横道:“刘义士,若能保得老爷全面,老朽结草衔环相报。”
惨叫声不断于耳,刘彦直心中不忍,这些官兵都有老婆后代,何必赶尽扑灭,但他没有禁止,这类时候妇人之仁要不得。
“师爷,你看有几成掌控?”管家望着刘彦直的背影问道。
……
他翻开另一个包裹,内里放着五十两的关平银锭十几枚,用纸裹起来的鹰洋十封,加起来足有近两千两白银,算是一笔巨款了。
和田白玉是奇怪玩意,羊脂白玉更是和田玉中的俊彦,真正的上好白玉在汉朝都挖的差未几了,康熙年间,十万人在和田挖了四年,河床都挖下去十米,世面上再难见好玉,林素是官宦人家令媛,父亲又是风雅之人,自小打仗玉器古玩很多,东西吵嘴一看便知,这一柄玉快意毕竟是宫里出来的东西,固然在天子后妃王爷面前不算绝世珍品,放在官方,那就是一等一的宝贝!
“见机行事。”刘彦直就回了四个字,他确切没甚么打算,只是仗着武力超群,到时候是计取还是硬抢,全凭现场环境决计。
“叫我朱三太子。”周嘉睿附耳低语道。
船埠上仍然是一派繁忙气象,刘彦直牵着三匹马穿过货栈,在一片停靠着的客船中找到了他租的那条船,把马拴在岸边,取了行李,船家看到他来了,赶快去搬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