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飞拿起电话,打给马国庆地点的派出所,让他去领摩托车。
“真的?”小鬼泪眼婆娑,但是十三岁的孩子毕竟还是好哄的。
“挖一个三米见方的大坑,把钱用塑料布,油布层层包裹,放在尺寸合适的铁盒子里,盒子裂缝用黄油密封起来,然后买一个樟木箱子,放满樟脑丸和柴炭,把铁盒子放出来,箱子埋进坑里,内里再放一圈柴炭和白膏泥,掩上土,做个标记,就万无一失了,既能放虫,还能放潮。”
“怎能健忘昔日朋友,心中能不欢笑,昔日朋友岂能相忘,友情地久天长……”
“那我不管,想要钱就得这么干。”
……
“燃烧国度发行的法订货币是犯法的。”关璐伸开双臂护住这些票子,仿佛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
刘彦直慎重其事的伸脱手:”我们击掌盟誓。”
是带走还是烧毁,这是一个困难。
“我没事。”马国庆这才发觉肋下有些疼,低头看去,一片殷红的血迹,他被匕首刺中了。
“别哭,会有机遇再见的。”刘彦直拍拍便宜门徒的脑瓜,师徒一场,他却没教太小鬼甚么,深有惭愧。
翠微山四周,刘彦直挥汗如雨,在地上刨了个坑,看看大小合适,把木箱子摆了出来,箱子里衬着柴炭和樟脑丸,铁匣子装满包裹着塑料布和油布的纸币,裂缝都用蜡封住,看起来万无一失。
关璐干咳一声,不大乐意,又扯甚么师娘,关本蜜斯甚么事啊。
此后的路已经肯定,随便去一家工厂保卫科上班,别着电棍值夜班,抓偷钢筋的青工,放工后和同事喝酒吹牛,混吃等死。
刘彦直和关璐到达江北市,并且顺利在接待所入住后的第二天,近江海关缉私大队办公室收到一个邮政包裹,是本市寄来的,没写发信人的姓名地点,收信人是康飞。
“好了,我们该走了,照顾好奶奶,照顾好本身。”刘彦直将一枚飞钉交在小鬼手中,“这是师父留给你的念想。”
“小康同道,你为国度建功了。”王处长的手很有力,让康飞有些站不住了,“缉私队缺一个队长,你肩上的担子也该压一压了。”
摩托车渐行渐远,直到消逝在门路的绝顶。
纸币埋葬三十年,难保不受潮发霉被植物扒被虫蛀,必须做好防护办法,这方面关璐很有经历。
“停止,我是公安局的!”马国庆挺身而出,对窃匪们瞋目而视。
<!--作者有话说editorbyjack2014-09-19-->
“你受伤了,张徒弟,快往病院开。”售票员冲前面大喊。
关璐对劲洋洋,刘彦直张口结舌:“博士,你学考古的吧,不就埋三十多年么,至于么?再说时候这么仓促,我上哪儿弄这些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