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别,想。”陈春生半边脸肿得老高,说话吃力,瞪着王彩桂,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挤了出来,要不是陈国成,他现在何至于连话都说不了?想到那些被砸了物件,内心对陈国成止不住地恨,还想让他出钱救人,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也不会救。
当牛做马?陈国华嗤笑一声,谁奇怪啊?但是看到王彩桂下跪,贰内心并没有感到痛快,安静地说:“我没钱。”
“奶奶的,陈国成那混蛋睡我婆娘,你他妈的陈秋生另有脸打我,这事我赵来福跟你们没完。”狼狈地躲过陈秋生的又一挥,赵来福发着狠话,心想不扒下陈家的一层皮,他就不姓赵。
说着话呢,他站在陈国成身后,对着陈国成的膝盖一用力,“噗通”一声,陈国成重重地跪在地上,又是一声惨叫。
赵来福刚想抬腿踢陈国成一脚,在村带领的瞪眼之下,不甘心肠放下脚,“不赔我个媳妇,那就给我一千,陈国成偷人偷到我头上了,让我丢了这么的脸,不给一千,我上差人那报案去,就不晓得耍地痞得判多少年?”
“如何,嫌少啊?那就三千。”赵来福皮笑肉不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