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絮忿忿咬了咬牙,老侧福晋都忍了,她还能如何样?便转头与盈玥道:“月娘方才笑得蛮高兴的,但是有甚么欢乐的事儿,也说与我听听。”
陆连续续,各家福晋、勋贵太太也前后到来。忠勇公夫人纳喇氏与四房的承恩公夫人瓜尔佳氏连袂而来。
盈玥笑了:“方才大嫂不是说了么,咏絮身边又不是没有丫头扶着,摆布簇拥,岂会摔着?就算咏絮不谨慎,莫非她身边人全都会不谨慎?!若真如此,也未免也过分偶合了些!”——归正只要咏絮出事,决计要赖在你头上!
咏絮撇嘴不言,眼带抱怨。
咏絮笑着道:“放心吧,我又不是毫无防备。再者……”她看了一眼老侧福晋,低声道:“额娘也在呢。”
老侧福晋现在但是目睹着要做祖母的人,竟生生被大福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怒斥,的确是颜面无存。
瓜尔佳氏立即顺利盈玥之举,直起了腰身,抿着嘴,笑容里带着对劲之色,“今非昔比,月娘现在宝贵为皇子福晋了。”
大福晋怒瞪了老侧福晋一眼:“我跟儿媳妇训话,哪有你一个侧室说话的份儿!真是没端方!”
咏絮但是欢乐坏了,拉着盈玥的手嘀咕道:“我还觉得皇后娘娘不成能许你出宫呢!本日真是不测之喜!”
咏絮丫头的智商还是很在线的,顺着她的话,便堵到了大福晋面前。
老侧福晋忙笑着说:“姐姐消消气,咏絮这孩子性子纯真,她不是成心的。”
不对,大福晋有甚么好怕的?有怀疑又如何?被置喙又如何?只要没有真凭实据,谁能动得了大清的大福晋、定王府的太福晋伊拉里氏?!
盈玥微微一笑:“实在也没甚么,方才跟大福晋正提及你呢,还担忧你会不来了呢。”
伊拉里夫人见状,不由面带怨怪:“人总有不谨慎的时候,如果是贝子福晋本身不谨慎,莫非还要怪到大福晋头上?天底下有这么做儿媳妇的吗?”
大福晋一脸狠色:“有伊尔根觉罗氏鱼眸子子似的护着,咏絮那里还需求我护着?!”
瓜尔佳氏抿着嘴角,难掩志对劲满,“虽说修龄不及十一阿哥的高贵,但性子真真是极好。前儿还特地寻了一株三尺高的南海红珊瑚,说要送给我做年礼呢!如许贵重的东西,可叫我如何接受得起?”
咏絮这厢只顾着跟盈玥诉说旧情,生生把寿星大福晋都给抛在脑后了。
大福晋昂着下巴,一脸斗鸡胜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