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悠心中大是不平气,颜mm就是太孝敬懂事了,才误了,现在她已经决定逃婚出海了!不过这件事,他天然不能奉告兄弟们晓得。
绵悠正要开口问,绵悫这个长兄正色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三弟和四弟且回西园歇着吧,我跟你们二哥也该出宫回府了。”
绵悫看不惯二弟这般逗弄幼弟,他摆手道:“好了,我们实在议论三弟的婚事,扯到四弟身上何为?我瞧着呀,四弟已经娶了瓜尔佳氏的格格,三弟的嫡福晋约莫会是西林觉罗家、或者钮祜禄家传闻也有适龄的格格……”
绵悫点头,浅笑着道:“颜儿不必当年云英之身,说不准三娘舅的情领悟有所窜改,也未可知。”
“你不嫌弃她是丧夫之身?”绵懋眼中带着期盼的雀跃。
绵悠嘿嘿笑了,“大哥你可别出售我呀。”
连四贝勒绵偲也忍不住笑了,“是啊,三哥别闹了,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绵悫惊奇地看了绵悠一眼:“落脚?”合着绵悠还筹算出海去啊?!
唯独绵悠这个当事人看得一头雾水,大哥和二哥这是在打甚么哑谜呢?!
慧亲王绵悫、纯郡王绵懋齐齐转头,齐刷刷摆手道:“三弟,别闹儿!”
兄弟连互视一眼,相互都笑了,眼中尽是十拿九稳之色。
盈玥老脸难堪了,她仓猝道:“小鹿还小,那些东西我都替她收了起来。”……唉,看模样是没法昧下了,都得吐出来了,好桑心。
一旁的三贝子绵悠都快哭出来了,“我不想要娶福晋!”甚么瓜尔佳氏、西林觉罗氏还是钮祜禄氏的,他连见都没见过呢!
草草结束了这场家宴,哥几个醉意惺忪走出了万字殿,作为长兄的绵悫拍了拍三弟的肩膀,“悠悠啊,你也不小了,此番返来,汗阿玛已经命外务府给你选址建府了,就在什刹海边儿上,地段好、景色更好。”间隔他们小时候住过的成王府,非常邻近呢,绵悫不由想起了幼时的风景,当时候三弟还是个乖宝宝呢。
绵悠点了点头:“嗯,在京中总还是要有个落脚的处所的。”
绵悫:……
绵悠皱眉,暴露不悦之色:“二哥!我只当颜mm是亲mm的普通!你别乱嘀咕。”
艳福加身的绵悠却跟个傻愣子普通,浑然不知到底是个神马节拍。
绵偲目送大哥二哥远去,不由恋慕起三哥的艳福,“颜表姐那但是一等一的美人啊……”
四贝勒绵偲白嫩的脸皮微微涨红,“我、我很快就够年龄了!”
绵懋立即拍着胸脯道:“三娘舅那边,我亲身去跟他谈!”
绵悠眉心颦蹙,“颜mm才不想再醮呢!一小我又如何?我不也一小我,这些年不也清闲欢愉得紧?”
“那太好了!”绵懋忍不住哈哈大笑,重重拍打着绵悠的肩膀。
绵偲撇撇嘴:“那还不是因为三哥太不懂事,竟然比我还率性!”
纯郡王绵懋立即笑道:“我传闻十六婶有个远亲侄女,年方十六,想必面貌才学都不会减色!”是啊,十六福晋但是出了名才貌双全。
纯郡王绵懋不由笑喷:“你还不满十八呢,哪儿来的儿子?!”这是皇额娘立下的端方,不敷十八,不准闹出性命,他们哥儿几个都不敢违背。小绵偲固然成了婚,但不过才十七岁罢了,还是虚岁,间隔能够整出性命,还早着呢。
“我如何会嫌弃颜mm?”绵悠脱口答复,涓滴不带一点踌躇。
小鹿肉嘟嘟的脸上尽是苍茫:“大钻石?宝石??”
“你——”被弟弟数落,绵悠脸皮有些发涨了。
中间的纯郡王绵懋已经有些看不畴昔了:“我说你也该消停点了吧?老诚恳实的,等着娶福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