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福三公子有事求见。”
“你姐姐……他日为我引见一下。”这些年他一向成心偶然的避着富察竞容,现在倒是想见见本身将来福晋了!永瑆眯着眼睛想。
福康安笑嘻嘻道:“京中大大小小的糕点铺子,我姐姐全都吃遍了,她最晓得哪家的好吃、哪家精美!她选的,必定是最好的!”
福康安一身绛紫色袍子,先端端方正打了个千儿,“给十一阿哥存候。”
“你呢?”永瑆睨了福康安一眼。
福康安流着口水道:“我姐姐还说,榴花胡同翠竹楼的龙须面,那叫一个劲道好吃!”
福康安瓮声瓮气道:“不晓得,大哥说会帮我筹办。归正不是金玉珠宝、就是古玩书画。”归正都是值钱的东西。
永瑆负手而立,在书房来回踱步,他喃喃自语:“承恩公之女富察宝容、忠勇公嫡长女……”永瑆忽的神采一黯,眼中尽是难过,“富察竞容啊,那天她竟然也去了履亲王府。”
“但是也不对啊,就算是小时候,面貌差异也不该如此之大啊。”永瑆不由一头雾水,他脑海中回想着阿谁张牙舞爪的月娘小丫头,“并且富察宝容也不是八月十五生辰啊。”——修龄跟福晋恩爱了一辈子,年年生日都要大操大办,他不至于记错了!
福康安立即一脸防备之色:“你要干吗?!我奉告你,就算你是皇阿哥,也不准对我姐姐有非分之想!”
永瑆心中愈发不安,只可惜他现在身在宫中,能做的事情,委实有限。
更让他在乎的是“清客”二字,旁人或许感觉不过是清贵门客之意,但是永瑆却总忍不住多想,他喃喃道:“该不会是大清过客吧?”
永瑆一头雾水。
“既是整寿,天然是要去的。”永瑆点头道。
福康安那张另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透着囧色,“我……我当时候还小,被你们哄几句,便胡乱称呼。”——管阿哥们叫哥哥、公主叫姐姐也就罢了,那好歹是他的表哥表姐们,可管皇上叫阿玛可就太……福康安小脸有点涨红了。
永瑆黑了脸,你一个小屁孩,晓得啥是非分之想吗?!
永瑆挑了挑眉:小子,你这是嘲笑你姐夫我吗?!这小子,从小就是个胆肥儿的!
“那你筹办送甚么寿礼?”
“也就是说阿谁月娘,实在是富察宝容?”永瑆蹙了蹙眉,“修龄那小子的福晋小时候长如许?如何一点都不像呢?不过性子……这股子活泼劲儿倒是蛮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