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五福晋就“病了”,对外宣称是染了风寒,一病不起。
和嘉公主脸上出现红晕,轻柔点了点头,扶着发酸的腰肢道:“嫂子和mm可要留下来用午膳呀。”
盈玥:莫非说,荣亲王这回是好不了了?
盈玥捂嘴呵呵笑了,“无妨事,你宝容姑姑只是害臊罢了。”
青梅点头:“是,传闻落下了一个成了形男胎,这会子太医都被请去了。”
青梅道:“现在外头已经传遍了,说侧福晋一大早去给嫡福晋存候,喝了一盏茶,便开端腹痛不止,紧接着见红小产了!”
和嘉公主恍然大悟:“就是数年前,阿谁消香玉陨的五格格?”
盈玥笑了:“既然如此,我们不睬会便是。”
听到这个动静,盈玥松了一口气,十一阿哥所说不虚,宝容的婚事那模样是妥了。
青梅神采懵懂,闷声道:“归正外头都是这么传的。”
盈玥晓得,宝容与修龄的私交,尚且不能奉告旁人,便别有深意一笑,不再多言了。
夙来只要母凭子贵,还没有母凭女贵之说呢。
盈玥“哦”了一声,顺容现在倒是够得宠的,只可惜眼看着就要当未亡人了。
宝容仓猝瞪了盈玥一眼:“别说了!”
福隆安难堪点了点头。
福隆安一脸便秘样儿:“就是阿谁周格格。”旁人不认得,他可绝对不会认错。
本来纯惠皇贵妃病重之际,怕迟误女儿了芳华,便成心叫四公主紧赶着下嫁的,只不过被十一阿哥从中劝止了。十一阿哥说,六哥娶妻已经非常仓促,如果叫四姐也仓促进婚,这一双后代难道都太委曲了?如此一来才生生迟延到十八岁才下嫁。
实在晚结婚也好,若真年纪悄悄就结婚有孕,还小产失了孩子,才是又伤身又悲伤呢。
盈玥看了宝容一眼,她也是这么以为的,顺容一向跟索绰罗侧福晋走得很近,二人本来同一战线对于五福晋,索绰罗侧福晋对顺容也一向非常保护,想来对顺容不如何设防……
福隆安暴露不解之色:“我畴前是传闻荣王腿上的确有点小弊端,如何俄然演变得这般严峻?”
宝容哼了一声,“就算生不下来,那也是她自找的!”
顺容啊顺容,你算计宝容,瓜尔佳氏便连本带利算计在周姨娘身上,这又是何必来哉呢?
盈玥一愣:“这么快?!”顺容才十五岁啊!!尼玛竟然有身了?
“甚么?”盈玥一脸不信,“五福晋岂会那么蠢,劈面下毒?”
和嘉公主与福隆安返来的时候,都快晌午了。
福隆安倒是满腹讨厌,心中暗骂:长情个屁!神采却带着笑容:“公主今儿累了,不如回房躺会儿吧,我来接待大嫂和mm便是。”
公然又是借“病”禁足么?
这个夏季,豫王府的世子终究病逝,修龄被乾隆下旨,立为新世子。
和嘉公主现年已经二十岁整,肌肤如玉、眉眼如画。现在月份还小,腰身尚且纤纤,涓滴看不出是个已经三个月身孕的妊妇。
便忍不住找机遇打趣宝容:“这下子可好了,修龄阿哥成了世子了,今后秉承的但是铁帽子豫亲王的爵位,四伯母想必看得上眼了。”
宝容一脸讨厌:“若真是如此,她真是愈发心机暴虐了。”
盈玥忙问:“荣亲王病得很重吗?”
盈玥一愣,四伯母的抨击也来得太快了些。
就在五福晋软禁、侧福晋小产伤身,顺容却坐稳了胎,于乾隆三十年夏天足月分娩,只可惜生的是个女儿。
盈玥一惊,索绰罗氏小产?不是顺容小产吗?她眉心紧簇:“我记得,索绰罗侧福晋的身孕都快六个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