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一脸恨意:“还能如那边理?她的身子,但是被两个阿哥同时瞧见了!若只要一名瞧见还好说!”
“我得去瞧瞧。”盈玥黑着脸道。
纳喇氏:还能随了谁?
纳喇氏叹了口气,“顺容不是不谨慎的人,此事大有被算计的模样。”
纳喇氏沉吟半晌,便道:“不如先让我见见顺容丫头吧。”
是啊,这么明晃晃的行动,的确是戳五福晋的心窝子啊。
请了安,咏絮拉着她到角落里问:“阿谁顺容比来如何了?”
咏絮抬高了声音道:“五福晋可不是省油的灯,她这般狐媚痴缠,五福晋岂能容得下?”
是以额娘比来欢畅极了。
盈玥心中一震,顺容不是不谨慎的人,听着倒像是被算计的,可本日是四福晋的生辰,那是在四贝勒府,又不是五福晋的地盘,如何还会出事了?
盈玥惊诧,满人家的格格虽不像汉家女子那般大防至深,只不过顺容衣衫不整的模样被别的男人瞧见,这名声上,怕是大有毛病了。可四贝勒但是个成年皇子、八阿哥也已经十六岁了。
承恩公夫人没给甚么好神采,只冷冷道:“一个不知廉耻的丫头,另有甚么好瞧的!”
绣楼中,一片死寂,连个贴身服侍的丫头都没有。
咏絮耸肩:“这我哪儿晓得?”
瓜尔佳氏气得鼻子都歪了半边:“一个个,全都来给我添堵!宝容这丫头也真是的,脾气真么大,也不知随了谁。”
咏絮略一忖,便明白了,旋即她暴露几分鄙夷之色:“好歹是堂堂的承恩公,现在如此……奉承。”
这一日咏絮带着咏兰丫头来给老太太觉罗氏这个曾外祖母存候,老太太上了年纪,这两年身子骨愈发不济了。
盈玥忙问:“她现在如何样了?”
盈玥一怔,“还是跟平常一样读书学端方啊。”
盈玥过着古井无波的日子,每日读书练字,偶尔骑骑马、逗逗小长安,倒也得意其乐。
纳喇氏叹了口气,“现在的情势,你独一的挑选就嫁给四贝勒或者八阿哥了。”——前提得是这两位阿哥情愿娶你为侧福晋才成。
盈玥:本来如此。
顺容那点子不入流的小把戏,对于宝容还成,若跟五福晋斗上……呵呵。
纳喇氏叹了口气:“若非是被人蓄意算计,那里就那么巧,你一登陆便遇见了四贝勒和八阿哥?”
盈玥忙问:“这话从何提及?”
青杏道:“您忘了,今儿是四福晋办赏花宴,原也是递了请柬的,只因老太太身子不适,夫人要侍疾,便推了。承恩公夫人竟独独带了顺容格格去,没成想,顺容格格竟不慎落水。”
纳喇氏:“额……四嫂请息怒。”这回是她小人之心了,瓜尔佳氏平日悍妒,但断断不会做出有损家属名声的事情。
“你把打猎那日的事儿奉告五福晋了?”
“你——”瓜尔佳氏刹时恼了,“九弟妹这是来找茬的吗?!”
“甚么?”
“是吗?”咏絮嘴角噙着嘲笑,“如许落拓安闲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咏絮问:“对了,承恩公夫人瓜尔佳氏也不省油灯,如何竟然没难堪她?”
盈玥暗道,看模样四伯母也以为此事和五福晋脱不了干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