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紫夕心中有了主张,当即慢悠悠的去了大夫人的院子,跳上了院门劈面的一棵大树,兴趣勃勃的看起了好戏。
这个女人固然帮他坐上了敬国公的位置,但是他这心底倒是一点感激的心机都提不起来。
“好了,此事不必再提!刘统领既然武功已废,也就分歧适再留在敬国公府,本日遣送回家,大夫人照顾小公子忽视粗心,几乎害死小公子,从明日起暂住祠堂,誊写经籍为祖宗祈福,府中事件临时交由二姨娘打理。”
“夫人您掌控全府,谁敢谗谄您啊!”二姨娘冷嗤一声,娇滴滴的开了口。
“哦,你们都说被人害了,那就说说你是如何被人害了的,也免得你们过后喊冤!”宁景涛冷哼一声。
老国公竟然有暗卫!
“哦,那你可看清那女子的面庞?”宁景涛沉声问。
“呦,姐姐跟刘统领的豪情还真是深厚呢。”二姨娘甩着帕子不忘落井下石。
宁景涛看着宁蕴喝了药安睡后,这才大踏步去了大夫人的院子,现在已经是深夜,大夫人跪的端方一动不动,但是宁霜霜却早已受不了了。
宁景涛挥挥手,表示保护关了院门后,这才看向大夫人冷声道:“说吧,如何回事?”
“完整就是抵赖,给我拖出去,再杖责三十!”宁景涛气恼的大喝一声。
“老爷,你消消气,别把本身气坏了,妾身会心疼的。”二姨娘偎在宁景涛身边柔声说道。
看着墨天到了老国公的院子,宁紫夕忍不住蹙了蹙眉,老国公自从她父亲出过后就一向昏倒着,墨天这会跑到这里来是想干甚么?
“老爷,小的真的是被人害了,您就是借一千一万个胆量,小的也绝对干不出这事啊。”刘长利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嘴唇发紫,不断的磕着头。
让她暂住祠堂她没甚么好担忧的,归正再过十多天就是秋霜的订婚大礼,宁景涛不成能关她太久。但是这府中的掌事大权,如果交出去了,可不是那么轻易收回的。
宁景涛冷哼一声,他信赖大夫人是明净的,毕竟刘长利呈现的太巧了。但是,他又想借机打击一下大夫人的气势,让她明白到底谁才是这敬国公府的仆人。
“夫人,你的私糊口如何妾身确切无权干与,但是你将蕴儿从我身边带走的时候,你说你会好好照顾蕴儿,可成果呢,蕴儿差点被人烧死,夫人,你如何能如此对待蕴儿呢!”二姨娘一看宁景涛情感不对,当即大哭起来,扯出了本身的儿子拉怜悯分。
“老爷,莫非你看不出来本日这统统都是有人用心设想害我吗?”大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她固然气恼本日本身粗心,但是更气敬国公不信赖本身。
宁景涛神采微动,看了一眼大夫人,没说话。
要不是这个女人和安王侧妃是堂姐妹,他当即便借此休了她,他要奖惩这个女人,天然要公允些,给她一个回嘴的机遇,也免得安王侧妃和黎家的人谋事。
夺了她的掌事权,她这个国公夫人不过就是个空名罢了。
“老爷,小的冤枉啊!”刘长利刚被拖到门口便喊了起来,声音惨痛又衰弱。他浑身内力尽失,被人下了药浑身正发烫,就被人扔到了湖里,整整泡了两个时候,然后又被杖责了三十,这会是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你少血口喷人!”大夫人气怒至极。
“老爷,夫人真的是无辜的。我们从大蜜斯院子里返来时看到小公子院子着了火,如果夫人真的和刘统领有甚么,她又如何会叫您把小公子抱到这里来呢?”李嬷嬷连连磕着头说道。
宁紫夕想着,就见墨天虚晃一招,回身拜别了,而老国公院子里的那几个暗影也不追,瞬时藏匿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