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三皇子走了,来宾们都散了。”陈伯出去禀报。
既然兵权有望,他便将目光盯在了《三绝图》上,只要有滔天的宝藏,就算是父皇选了别的人做皇储又如何?
一想到本身沦为都城权贵的笑柄,墨天别说头疼了,他只感觉浑身的肉都疼了。
宁紫夕光荣的同时,墨天却差点气疯了。
如果当时他们将此事捂了下来,就算订婚宴准期停止完了,可若过后被人将此事捅出来,那么敬国公府就不止是退婚,而是欺君之罪了。
敬国公府现在失了兵权,想要持续保持之前的光荣,就必须包管他和宁霜霜的婚事准期停止,这就是他情愿赌一把的启事。
宁紫夕晓得这老头儿是在赶本身走,当即瘪了瘪嘴,二话不说转成分开了。
宁景涛在内里磨叽了半晌不肯拜别,还是大夫人的人来报,说是大蜜斯要他杀,宁景涛才走了。
不错,宁霜霜被挟持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
宁景涛和大夫人本想将此事捂住,但是没想到一个小丫环跑到前院,惶恐失措的将宁霜霜被挟制的事情喊了出来,过后宁景涛特别愤怒,要惩办阿谁的小丫环,但是搜遍了敬国公府竟然没找到!
“回大老爷,老太爷还在睡觉。”
“蠢……”公然是好蠢。
只是,天年不如人算,他的两个筹算,都落了空!
“哼,没脑筋还想攀龙附凤,的确是找死!”老国公冷哼一声,明显对宁景涛非常不满。
“您能不能先唤醒父亲,我有首要的事情要找父亲商讨。”宁景涛的语气很焦心。
宁紫夕俄然记起一件事:“您既然不肯意宁霜霜和三皇子订婚,当初为甚么不禁止我跟……”如果没有这婚约,或许当初的宁紫夕就不会被宁霜霜害死。
“陈伯,父亲醒了吗?”宁景涛问。
老国公闻言,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半晌后幽幽的叹了口气,甚么话也没说,只是对着宁紫夕挥了挥手。
如果墨天早都晓得老国公手中有《三绝图》的话,那么她五岁时的落水,必定是被人设想了。
“我?”宁紫夕惊奇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