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又一股眩晕感袭来,整小我儿就昏沉沉地闭了眼儿,放心肠伏在了“白包子”上面。
见那小身子倚靠在萧睿身上,软弱无骨,已然一副醉倒的模样,再瞧萧睿,虽面不改色,可那张白净的脸上,如何好似有一道牙印?
萧景煊冷酷地垂了眸,收敛了情感,安静地走近,翕了翕唇:“母后。”
“苏小兄弟,你没事吧。”萧睿轻皱眉头,伸脱手悄悄拍了拍背,帮她顺气。再抬眼瞧见那人儿满脸通红,眸光微茫,竟似有了一丝醉意。贰内心有些烦恼,是本身忽视了,本来只想逗着小丫头喝一口,可恰好刚才却走神了……
薛皇后瞧着这张肖似的面庞,伸手悄悄抚上,亲热道:“皇儿也该选太子妃了,可成心中人了?”顿了下,似想起了甚么,又道,“传闻,项家有个丫头不错。”这几年,她开端渐渐看淡一些事,可内心最在乎的便是本身儿子了。
乍一目睹到这一幕,萧睿也是一愣,他目光幽幽,不自发地喉结转动,有些口干舌燥,只感觉此时此景,比梦里还要新鲜诱人……
……
萧景煊踏入殿内,瞧着自家母后这般模样,眸光微闪,脑筋里却不由想起了八年前安远寺的那一幕。那日,他跟踪鬼鬼祟祟出了宫的母后至了安远寺,虽只见到一身穿黑大氅的男人擦身而过,母背工中拿着几本看似平常的经籍,可瞧着那张熟谙的脸竟暴露了狰狞的笑,便知此中必有鬼祟。以后回宫不久,公然宫里就出了事,惠妃甍了。对于此事,就算母后对他否定,贰内心再不想承认,也晓得定是与母后脱不了干系,厥后,父皇应是也查出了端倪,禁闭了母后。
而本日宫内虽热烈繁忙着,可凤仪宫内是一如既往的冷僻。
虽一年前,凤仪宫已消弭了禁闭,可居住在内的薛皇后似风俗了伴着青灯古佛的日子,每日若无事便足不出户,在宫内对着菩萨,手捻佛珠念佛,以此修身养性,身边更是只留了两个宫婢服侍。
薛皇后闻声这叫声,手里一顿,展开了双眸,瞧了眼站立在面前的萧景煊,淡然的脸上才露了久违的笑,略带欣喜道,“皇儿来了,快过来坐。”又命着站在一旁的宫婢倒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