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杜玉容!”容妃伸脱手狠狠地戳着静嫔心脏职位置,“即便如此,我还是担忧于你!淑妃以我腹中孩儿相威胁要我帮她撤除公主,我明知昨日御花圃会有无数毒蛇,还特地给你送了驱蛇香囊,你当真觉得我未卜先知,就是为了谗谄你?!”
“放心。”倪鸢说着伸脱手握住了容妃的手,“我本日来,不是发兵问罪的。”既然她都主动供出了淑妃,那么,这场戏,便要朝着另一个方面熟长了。
可容妃晓得,她已然被倪鸢抓着正着,底子没有第二个挑选!要么是做淑妃的替罪羔羊,要么是投奔公主扳倒淑妃!
“你休想骗我,休想骗我!”容妃惶恐失措地说着,手颤抖的拔掉毒药瓶的盖子。
容妃怔怔地看着她,眸中尽是思疑与震惊。
容妃神采惊骇,事情已然败露,她只能够明哲保身,因而赶紧辩白:“公主!不是那样的!这件事真的是淑妃!是淑妃做的!与我无关!”
静嫔眸中微染惊奇,嘴唇翕动,一时发不出声来。
容妃双手颤抖着,从身后的宫女手中一把夺过事前筹办好的鹤顶红,疾步朝着静嫔而去。
容妃浑然一怔:“臣妾!臣妾与公主合作!”
“是么?容妃娘娘啊,恐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了。”深长的牢巷当中传来了寒凉渗人的声音。
容妃身型一阵,不敢直视静嫔的眼睛,瞥开视野冷冷道:“玉容?已经多少年没听你如此称呼过我。”
“你不信我?”倪鸢挑眉,俯下身,直直看着容妃。
容妃被强大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臣妾不敢……臣妾自知有罪……”
静嫔被逼迫症喝完了一瓶鹤顶红,顷刻五脏六腑如同扯破普通疼痛起来,嘴角鲜血溢出来,滴在了容妃的手背上。
倪鸢悄悄一笑。
静嫔浑身抽搐,眸色如死灰,直直看着容妃,脸上暴露如同鬼怪普通的嘲笑:“你也……不会……好过的……”说罢,她双腿一蹬,再也没了动静,而双眼却还是睁着直直看着容妃。
容妃屏息,微微抬头止住眼泪,直直看着静嫔,缓缓后退,道:“不,都是你逼我的。是你先无情在前,我才无义在后!你已然不至心待我,那替我挡这一箭又如何!都是你应当的!应当的!”
容妃清泪滑落,直直看着她:“我都是担忧你的安然呐,才会将那香囊赠送与你……”
“娘娘,娘娘您沉着,我们该归去了。”宫女临危稳定地说着。
容妃眸色纠结,她还觉得本身死定了呢,成果却出乎料想……
“你如何会在这里!?”容妃已然明白她被算计了。
“亲长姊?!”容妃闻言冲动地看向静嫔,她美目骇睁,一步步靠近刑架上的静嫔,一字一句诘责道,“你有脸说待我亲如姐妹?!我至心诚意待你,而你却如何酬谢我?!到处与我作对,老是与我争宠!皇上一来我这儿,你便恬脸前来奉迎皇上!皇上只要过夜我这儿一夜,以后你也不管如何都要皇上去你那儿一夜!皇上犒赏我礼品,你也不甘落下!你就恐怕我抢占了你的风头对吧?!”
静嫔不语,寂静地看着。
容妃伸脱手,一手逼迫静嫔伸开嘴,一手颤抖着将毒药往她口中灌:“是你该死……是你该死……是你该死啊!”
倪鸢举头,缓缓朝着容妃走来:“我但是皇上宠嬖的亲长姊,只要我说能够,那便是能够。”
静嫔看着容妃泪流满面的模样快速勾起一抹苦楚的笑意:“可事情败露,你还是毫不踌躇的让我替你顶罪。”
倪鸢抿唇一笑,直直看着她:“容妃娘娘你本身挑选吧。一是与我合作,扳倒淑妃,你才有母范天下的能够。二呢,现在就下去陪静嫔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