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很丢人,顾思远还是不得不承认:少将的男性本钱比他宏伟很多,单从男性意味的大小来看,他也妥妥儿地是只受。
顾思远顿时被这个话题转移了重视力,并且他们俩在床上滚了这么久以后,确切感到了腹中空空,急需弥补一下能量:“对啊,我们早晨吃甚么?提及来第一研讨院的食堂很丰厚啊,真……”
但不想做攻的受不是好受。
范渐:………………妈的这对狗男男。
“今后多练练就好,”池厉锋说,然后他还停顿了一下,“欢迎你多找我练习。”
但这类任哪个男人都顺从不了的心机快.感在达到颠峰后,很快地遭碰到了意想不到的“危急”。
“我如何总感觉……仿佛有甚么事情健忘做了?”顾思远不肯定地说。
从少将口中哈出的气流仿佛带着耐久不息的热度,足以透过他的皮肤表层一向烧到肌理乃至血液中去……这和发情期时那种沉甸甸的逼情面.潮分歧,它更柔嫩、更和缓、更温情脉脉并且毫无副感化,悄无声气地让他的身材发烫。
对于池厉锋来讲,固然顾思远现在闻起来没有他正在发情期时那样醇甜和诱.惑:按捺剂安稳地扼守在本身的事情岗亭上,回绝alpha信息素去勾搭本身卖力看管的小敬爱;但他身上的味道仍然让他万分沉迷……哪怕有100个发情的omega呈现在他面前,都不如他本身家的这一只好闻。
“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他问,“一听就是身经百战。”
顾思远感觉本身已经没法节制呼吸的节拍了,他乃至除了单音节的词以外甚么也不想说,而这些单音节的词全被他赌在了嘴里,变成了长是非短的鼻音。
“当然。”顾思远坐在池厉锋身上对着他笑。他的手无师自通地撩开他的衣服,随即就被男人身上紧实的肌肉所吸引了:“前几天你在陪我过发情期的时候都想了些甚么?”
投桃报李,你投我以木桃,我报你以美酒……顾思远老诚恳实地用本身的手和少将的“美酒”做了一次密切打仗,并且深切地检验了一下本身:“对不起,仿佛我的技术太烂了。”
“我本身来,”顾思远把手放到他的胸前,感受着隔着皮肤和肌肉之下的心跳,“你的身材真的很好……我都妒忌了。”
他说话时的呼气吹进了顾思远的肚脐眼,不管是否是不经意间,都引发了这一行动接受者的轻颤。
池少将听到太太的不靠谱发起后,默不出声地把他拎回到身下一顿揉搓,末端又痛痛快快地让他宣泄出来了一次。
“仿佛是,”池厉锋倒是不觉得意,另有闲心抓过来顾思远的爪子放在唇边悄悄地啃了一下,“不消担忧,拼集他一顿就好了。”
“到底是甚么啊?”顾思远戳池厉锋的胸肌,越戳越恋慕,“你快来帮我想想。”
扯衣服这类行动并不是统统人做起来都赏心好看标,但幸亏这一次比较顺利……被扯开的扣子四下崩散开,在地板上磕出连续串的精密轻响。
池厉锋“嗯”了一声,心神还逗留在计算太太的下次发情期是甚么时候。
“还想更过瘾一些吗?”他问。
顾思远表示,在这类时候他还是把自家男人的嘴堵上比较好。
并且更加悲剧的究竟是,作为洁身自好、从不约.炮的全军男神,池厉锋表示光滑剂这类玩意儿他底子没有考虑过………………
……前次少将和他的小兄弟密切打仗时,为了避开唾液里的信息素感染,用的还是手。顾思远表示:前后对比,爽度何止翻倍!
“我吻你的时候?”池厉锋的声音有些含混,或许这是因为他没有停下本身的啄吻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