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要脸!”胖丫急了,归正这里除了小花也没外人,干脆透露赋性:“我娘和离反面离,关你屁事?你家过你家的,我家过我家的,有甚么相干?你要是非要把我娘的事跟王蕊的婚事往一块扯,那行,都是一条绳上的蚱蜢,我就吃住到蕊儿婆家去,赖着不走了!都是一家人,看蕊儿如何厚着脸皮把本身亲表姐赶走!你玩不要脸的,我就陪你玩,归正我长得丑名声差,我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四娘舅忙扯着四舅妈往外走,道:“你别说了,快跟我走,少给这添乱。”
胖丫“啊!”了一声,胡大叔见她是真不晓得,便道:“街坊们都传开了,说张老四先是偷了你凉皮的秘方,又结合你爹逼你交出麻辣烫秘方。我们都气得很呢,咋有这么坏的人!走,胡大叔带你瞧瞧去,他家这买卖,啧啧。”
“不可!啥时候也不可!妇人主动提和离就是不要脸!你娘不要脸,我们家还要脸呢!蕊儿嫁出去还要在婆家做人呢,有个弃妇姑姑,叫蕊儿如何过!”四舅妈干脆撕破脸骂了起来。
四娘舅满脸对不住胖丫的神情,把自家媳妇领走了。
这下把四舅妈给气的,肚子鼓的都快撵上西瓜了。胖丫瞅着她肚子气的一鼓一鼓的,道:“四舅妈,肚子咋啦?胀气了?来来喝点茶顺顺气。”
“嘿嘿,这飘香楼香太能飘的,你瞧把咱镇子上的小地痞都引来了。”胡大叔道:“他们每日守在店外,一开门就出来,一人占一张桌子,见来别的客人就轰走,中午另有人同一送饭。嘿嘿嘿,你看张四气的。”
“老四媳妇。”王珍昂首看着她,道:“我记取,你家蕊儿前阵子在说亲。你到底是怕我和离坏了我兄弟的名声,还是扳连到你家蕊儿攀高枝啊?”
“混闹!你给我闭嘴!从速出去!”四娘舅拉下脸。
胖丫嗓门大,唱着歌就把四舅妈声音盖过了,同小花两人欢欢乐乐把人拖走,今后院屋子里一摁,一边一个守着,喝着茶吃点心。这老妖婆想跑?窗户都没,老诚恳实待着等前头散会吧!
“你高爷爷我就爱坐你这店,如何了?你开店还不叫人进了?”高衙内眯着眼睛看着张老四,“我弟兄们是打人了,还是砸店了?又没吃你家霸王餐!你不平,就去找衙役抓我们,少跟爷爷这废话!滚!”
那姓高的是镇上远近闻名的地痞,人称高衙内。长的挺周正,就是神采略带痞气。
四舅妈的苦衷被王珍一语道破,脸立即通红通红,强辩道:“蕊儿是说亲不假,你个做姑姑的,扳连侄女儿婚事像甚么话!还说自个不无私,真是只顾本身不管亲人。”
娘舅们气的吹胡子瞪眼,偏生汤氏是个女眷,做叔伯的不便利直领受束。恰好老四是个听媳妇话的,在媳妇面前压根没多少严肃,呵叱了几句,汤氏压根就不当回事。
四舅妈啪的一下把茶碗打翻,指着胖丫道:“你别对劲,你娘要和离我头一个分歧意!看我不把事给搅黄了,我就不姓汤!”
“行,去吧。”王珍道:“天不早了,趁着入夜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