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端着茶碗出去,笑嘻嘻道:“娘跟娘舅说甚么呢,这么欢畅!”
“好家伙!”王老四道:“我这外甥女短长啊!就这赢利速率,今后我们加盟做起来了,一份锅底料我看得起码卖五百文。一家分店一天用一份锅底料,一个月就是三十份。咱光在家里磨粉配料卖锅底,一家分店一个月就能赚十五两银子!十家就是一百五十两……”
王老四眼里冒光,这买卖比他做煤炭买卖赚的还多!
“娘,这是你的!”胖丫将剩下的钱串子丢给王珍,道:“今后我就有个富婆娘了!”
胡大叔一转头,见是胖丫来了,咧着嘴笑,嘴角都是红彤彤的红油辣汁:“我正吃你家麻辣烫呢,好吃,真好吃!”
“我去瞧瞧。”胖丫走去小厨房,刚进门就见曾大夫一袭月白长袍,站在尽是油烟的大锅前,一手拿铲子一手拿盐罐子。灶台柴火放的太多,火极旺,黑烟滚滚,熏的曾大夫袍子和脸都沾了黑灰。锅子不知放了甚么菜,已经烧的黑漆漆的辩白不出,烈火烹油滋啦滋啦响的短长,曾大夫皱着眉头,看着那锅子的确跟上疆场大战似得,想拿铲子挑点盐放出来,可谁知被个溅出的油星吓了一跳,手一抖,倒了半罐子盐出来。
四娘舅滚的浑身的土,头发上都沾了灰,饿的端了碗就猛吃。
“一百文?那非常不错了啊!”王老四赞道。就胖丫租的那铺子,一个月房钱五百文,现在个再次开张的头一天,就能净赚一百文,已经非常不错!五天的净利润就够一个月的房租,剩下二十五天,那就是纯赚的!固然说前三个月的房钱已经付过了,但是遵循这个计算体例,这铺子有的做。
胖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和娘扶着王老四从速坐下,王珍敲了敲弟弟的脑瓜,道:“都一大把年纪了,咋一冲动就跟个小孩似地。”
“姐,今个麻辣烫买卖咋样?”王老四喝着茶同姐姐闲话家常。
胖丫将板车推到四时堂门口。曾大夫脸上的痘痘没消,铺子还是没开张,只留了个门缝。胖丫叫娘在外头守着娘舅等会,本身去里头叫人。
“胖丫姐,要不我回家的时候问问街坊邻里,有没有哪家的嫂子婶婶想做帮工的。”小花道,“镇子里女人能做的帮工活儿未几,不过针线浆洗。大夏季的浆洗衣裳可享福,还不如来铺子里帮工。”
“我也没想到。”王珍道,“不过这麻辣烫做法简朴,胖丫提早切了好串串,丢进锅里煮一会便能够卖掉,我一天只顾收钱卖串,忙到最后本身都晕了头,顾不上想到底卖了多少,直到早晨把串串都卖光了,返来一算,竟然这么多。”
王珍已经累的不可了,同小花关了门回家,整小我往床上一趟,动都不想动。小花怀里抱着个钱匣子数钱,听着铜板哗啦啦响的声音,乐开了花。
沉甸甸的钱串子盘在手掌心,带着一丝体温,小花止不住的乐,攥着铜钱左看右看,欢畅的在屋里转了个圈,围着胖丫道:“这么多钱啊!那我岂不是要成富婆了!”
“哈哈!”王珍看着两个女孩儿闹成一团,在一旁笑的眯了眼,女儿现在如许多好,开高兴心的尽力糊口。
做饭?胖丫猜疑的看着小厨房,据她所知,曾大夫这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文艺男青年是不会做饭的。
小花眼睛晶亮亮的,搓动手捧着铜钱,这足足有五百文!她娘一个月当厨娘的人为也才五百文,可本身一天就赚了这么多,的确跟做梦一样!
“成!”胖丫点头。
胖丫拨拉着铜钱,笑道:“是啊,别人只要见有钱赚,定会来加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