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累死娘了。”王珍翻了个身趴着,固然身子累,但是内心喜滋滋的。和离后,本身同女儿靠劳动赢利,再不消担忧有人拖后腿,内心别提多结壮了。
吃串加喝酒,在这夏季里别提多舒畅了,整条茶马街都飘着浓烈的麻辣烫香味混着酒香。黄氏热忱,见王珍两人忙不过来,偶尔也来搭把手。很多门客吃了麻辣烫,却感觉不顶饱,干脆去买个饼子就着吃,姑息着可当顿饭。
王珍非常笃定道:“我们都算过好几遍了,撤除质料本钱的钱,就是净赚了一两银子。”
“我也没想到。”王珍道,“不过这麻辣烫做法简朴,胖丫提早切了好串串,丢进锅里煮一会便能够卖掉,我一天只顾收钱卖串,忙到最后本身都晕了头,顾不上想到底卖了多少,直到早晨把串串都卖光了,返来一算,竟然这么多。”
“胡叔!”胖丫喊道。
“好家伙!”王老四道:“我这外甥女短长啊!就这赢利速率,今后我们加盟做起来了,一份锅底料我看得起码卖五百文。一家分店一天用一份锅底料,一个月就是三十份。咱光在家里磨粉配料卖锅底,一家分店一个月就能赚十五两银子!十家就是一百五十两……”
“我买了麻辣烫返来,他死活不吃。”胡大叔□□了一串,道;“这不吃那不吃,我给做饭嫌我做的难吃,我买了麻辣烫返来又不吃,老子不平侍了!想吃啥本身做去!”
“娘,这是你的!”胖丫将剩下的钱串子丢给王珍,道:“今后我就有个富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