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你祖母了,祖母爱屋及乌,将来也会对你好的。”贺峥怕他还计算昨日的事,便顺势哄了几句。
这何姨娘听舒恰描述了舒忱回门各种繁华,又听闻在场的三蜜斯四蜜斯九少爷皆有礼独她没有(她比舒忱大,只给小辈见面礼),也是又妒又恨。又想起当初舒恰也在贺家选媳之列,却让舒忱一个男人占了先,不由又恨舒恰不争气,不然那贺府繁华岂不是都归了她们母女了?是以斥道:“这时候晓得没脸来我这儿哭了!若不是你不争气,又哪轮获得舒忱?你一个做姐姐的却被弟弟抢了婚事,也难怪人家看轻你独给你个没脸!”
舒老爷和他的七个儿子已经在正厅坐了,最小的舒恪在后院与女眷们在一处。见二人进了二门,世人便起家至大厅门口来迎。
阿釉脸上有伤,便留在贺府看家。临来把昨日得的赏银交给舒忱:“少爷帮我给我娘吧。”他指了指本身脸上的乌青,咧嘴一笑:“我这个模样就不归去了,省的我娘见了心疼。”
舒恰一起摔摔打打地进了何姨娘的屋子,何姨娘正在绣花,听着动静不由皱眉:“哪个又惹你不顺心了,到我这儿来撒伐子。”
她完整没考虑舒忱作为一个男人愿不肯意嫁人,完整没想过当初她也是不肯意去冲喜的,只用一个深闺女子的代价观在妒忌着舒忱——嫁入朱门,且夫君固然病弱,却也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