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贺峥连日服药,身材反而更差了些,他思疑此中有猫腻,便偷偷将大夫开的药给倒了,公然次日就好了很多,只还是有些衰弱罢了。
听到这儿连贺老爷也白了脸,让人多请几位大夫来。不到半个时候竟来了三四位大夫,望闻问切以后又拿了贺峥常日喝的药来看,都说:“这药本来没毒,只是和少爷这病症相冲,若悠长服用,或还会生出别的病症。经年以后也可死亡。”
贺老太太当下大惊失容,赶紧让人再去请一名大夫,这头拉着贺峥也哭了起来:“我薄命的孩子,便是大婚当日吐了血,如何未曾与我说过?”
而这些相克的药只是直接放在药包里,并没有写在方剂上,故此老太太若请了别的大夫来,只要不是特别谨慎的去看药渣,也是瞧不出甚么的。纵使瞧了药渣,只推说府中人多手杂,谁也不能说就是他刘大夫给拿错了药。
刘管家把供词给老太过分了目,老太太立即去了小李氏的屋子,劈手将供词摔在她脸上:“你另有甚么可说的?!”
若大少爷娶了妻,先夫人的嫁奁说不得就要给少奶奶掌管了,到时候势需求拿着票据将先夫人的嫁奁一样一样盘点出来。倒时候纸那里保得住火?翠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但愿贺峥能在结婚之前从速咽气,这才铤而走险打着小李氏的名号让红珠给贺峥下了一副药。
“原是怕祖母担忧反倒是孙儿的罪恶了,只跟刘大夫讲过,当时银箸验血验出了玄色就已知有毒,他却只说是孙儿服用了人参之故。”
舒忱本身喝了一勺,又舀了一勺递到贺峥唇边,问道:“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