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说的这是甚么话,就是没事儿,我这个做岳母的就不能来坐坐了?”秦氏面上有些难堪,只是仍然带着笑容,号召着贺峥:“贤婿快坐呀,如何贤婿见了我不像是见了岳母,倒像是见了老虎,避之不及?难不成我这个做岳母的还能吃了你?”
你说这哪有往人家大门口停,还停了不走的?这不是挡人家买卖吗?
“甚么?!甚么时候的事情,拿走了如何没人来奉告我一声?!我还是不是这家里的当家主母?!”秦氏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来,她如何就嫁了这么小我!
“呦,这贤婿开了这好大的酒楼,如何也不见知会一声家里?莫非是看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不肯与我们来往不成。”见贺峥愣在门口,既不可礼也不问安,秦氏只得恨恨的先开了口。
芳朵道:“奴婢猜着,这酒楼与六少爷定是有甚么干系,要不然如何会用如夫人的陪嫁铺子?依奴婢看,这酒楼不是六少爷开的,就是贺家开的,要不然就是六少爷把铺子租了出去或是卖了出去。总之与六少爷定是脱不了干系……那融会坊的铺子固然小又陈旧,倒是数一数二的好地段,那铺子卖了,如何不也得……一二百的银子?”
“本来是老太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莫见怪。”郭掌柜从速冲肩舆做了个揖,开打趣,这老板的丈母娘老板都不敢获咎,何况他一个小小的掌柜。“只是舒老板本日不在,去了书院。倒是贺店主在,要不……?”
她但是传闻那肉松和肉脯一斤可要五十文钱呢,贵不说,恰好买卖还好得很,有一些和她有来往的夫人们都爱吃,可她连见都没见过一次!
“面子面子,若不去当,如何还酒楼的帐,到时候被人闹上门来,岂不是更要颜面尽失?!可爱那一对金素鹭鸶莲杯不知何时被他拿了去……他除了会在内里花天酒地还为这个家做过甚么?!还不是我累死累活的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