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的是。”
“孩儿姓贺。”
贺峥一手棋谱一手执棋子,苦着脸“陪”舒忱下棋。本来舒忱只是本身拿着棋谱做消遣,恰好贺峥要凑过来非要培养豪情。
可她叫了两声,却没有人脱手。
继母对继子不好,在贺峥看来,倒也算是人之常情。谁让不是从她肚子里掉出来的呢?
把小李氏噎了个半死。不晓得她最怕的,就是贺峥生下嫡宗子吗!
可对于贺老爷,他自以为已经一忍再忍了。只是因为贺老爷是原主敬爱的父亲,他担当了原主的身材和影象,虽说没有继承感情,却也能从那些影象里有感而发。
“……是。”舒忱固然不放心,却也只得跟着小李氏退了出来。
进了正院,遥遥可见贺老爷已经在正房坐定,小李氏穿的雍容华贵的服侍在一旁,连贺嵘贺峘都到了,已在一旁坐了。
当然这风雅之事,除了喝茶,天然另有很多。
贺嵘立即兴高采烈的道:“大哥放心,有父亲教诲,布庄的买卖必然会蒸蒸日上的!”又对贺老爷道:“儿子必然不负父亲的教诲!”
贺峥执子的手一顿,“老太太不是早上传话来,说本日下雨不必去存候吗?”
“我看你身子怕是还没好全吧。今后还是在家里将养着,不要等闲出么了。合書酒楼让舒忱打理,那布庄就让你弟弟为你分忧吧。”
贺峥的身材确切是越来越好了。
可父亲呢?贺峥是他的亲儿子啊!
因下雨,本来就潮气重,人来人往地上又沾了水,贺峥跪在那边非常的不舒畅。
“少爷,主子,”沉水仓促走进偏厅行了个礼:“该去存候了。”
“孩儿不敢。”贺峥垂下了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而屋内的贺峥,也在蒙受不异的对待。
“贺峥不是心疼你吗?他不是很有主张吗?他不是不让你跪吗?现在,你就去雨里给我跪着,跪到贺峥出来为止,我倒看看他有没有体例,敢不敢违逆他爹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