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言挑了挑眉,他竟然遭到醉酒后夫郎的鄙夷了,他如何不晓得喝醉酒和宝宝另有甚么干系。
听到想要的答复,沈相言一把抱起夏榕就上了床。方才被热水泡过的肌肤还带着淡淡的粉色,怕夏榕痛,前戏他做的很充沛。窗外玉轮正圆,屋内牛角灯里的灯火昏暗淡暗,芙蓉帐下两个身影相互交叠着,一只苗条有力的手从帐下伸了出来,细看那一截手腕上竟然充满了细细的汗珠。
夏榕被沈相言这么一弄大为羞窘,他才不是甚么小色鬼呢,现在还敢笑他,夏榕气急一手推开相公,躲进屋子里不想见人了。沈相言见夏榕这副模样,更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他家小夫郎真是逗起来更加风趣了。
“她嫁了人不好吗?能嫁的出去才算好的吧。”沈相谈笑了笑也没在持续这个话题,这本就是拿来乱来夏榕的说辞,可不能细究,夏季就算不想嫁,夏父也必须让她嫁。夏家的丝绸买卖但是出了大洞穴,急需张家那一万两的聘礼周转呢。
“你这胆量可真是越来越大了,连相公我都敢算计了?”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如何听都带着一股子宠溺劲儿。
“小好人,竟然和你相公我说话还能走神。”沈相言用手捏了捏夏榕的鼻子,“如何,去听鹂馆听戏也不想去了不成?我但是听人说有新戏上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