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弄完这些,夏榕就对着林中的竹子画了起来,夏榕的画也只算开过蒙罢了。这还是他阿爹活着的时候教给他的,可惜他学画的时候阿爹已经病了,教他也是故意有力,终究只是简朴学了个开首罢了。
两人正在这聊着,前头有个小丫头拿了封信过来,沈相言听到动静转头看了眼,就见何欣上前接太小丫头手里的信送了上来。
沈相言伸手点了点夏榕的额头,“归去今后,相公给你请个教你画画的徒弟可好?”
第二日夏榕是被饿醒的,昨晚的晚餐他都睡畴昔了,沈相言见他睡的熟,叫了两次也没唤醒也就只得作罢让他好好睡了。
风吹过树梢收回沙沙的响声,明白日的午后,山林间非常的喧闹,只听得见远处不时传来几声鸟鸣声。沈相言在一株碧银草面前蹲了下来,谨慎的将它的根须完整的挖了出来揭示给夏榕看,这株碧银草生的小枝颀长,菱形叶子对称而生,三四月时着花,每次必是并蒂而生两朵花苞,花香特别,是调香经常用的一种帮助香料。
夏榕破罐子破摔的把画又铺回桌子上去,也不去讳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