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但是我的手上的温度又高了?我再去泡一会儿井水。”祁明诚说。
祁明诚恳知,赵成义感觉伤口痒,是灵水阐扬感化了。
“就晓得你底子没想到这一层!”祁明诚摇点头说,“不过,就算考虑得不全面,但你的行动却很安妥。你是在面见荣亲王之前就抽了本身一顿,而不是在见到荣亲王今后非要求他来揍你一顿。后者把握不好分寸,你求得浅了,显得你不敷诚恳;你求得深了,又让人感觉你是在威胁王爷为本身博名。不过,你先抽了本身再面见王爷,王爷对此事毫不知情,是你自罚,因而你们就都没有错了。”
熟谙了赵成义这么久,祁明诚终究发明了赵成义最大的缺点――怕痒。
“喂,要不要我帮你把手解开,你先本身爽爽?”祁明诚美意美意地问。
他统统的重视力都忍不住要集合到了本身的后背上,他清楚地晓得祁明诚的手是如何在他的后背上抚摩的。不,那不是抚摩,那是腾跃,就像是野地中一对乌黑的兔子,也像是山林间双生的小鹿。
祁明诚笑着往下说:“如果此时有一人同为荣亲王做事,他见你立下了大功,荣亲王却抓着你迫不得已的犯上之罪对你实施了鞭刑,此人会如何想呢?他会不会感觉荣亲王心机局促容不了人,竟把浮名看得比为他做事的功臣们还要首要?如许的主子又岂是能让人放心跟随的?如果荣亲王本身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会不会感觉你这类行动是在用他的吝啬来彰显你的大义?感觉你用心给他泼脏水?”
赵成义给了祁明诚一个鄙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