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是地上的泥啊!”祁明诚不平气地说。
在大榕树底下歇息的人,几近都拿出了自带的干粮来当午餐,有带细粮饼的,另有带馒头的。这些人中有些是穷的,也有像祁二娘如许会过日子的,即便家里不缺这几个铜板,仍然把干粮带上了。
“就算吃得好些,穿得暖些,又有甚么用呢?笑不能笑,哭不能哭,唉。”祁二娘说。
戴耳环的民风在最开端呈现时并不是为了美,而是一种“卑贱者”的标记。
他坐在酒楼中最好的包间里,喝着一壶对他而言只能算是平常的茶,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那还用派人盯着他们么?”阿康问。
梨东镇南面是某种意义上的富人区,这里街道整齐,房屋高大,但路上却有些冷僻,说白了就是毫不接地气。等祁明诚一行人走到镇子北边时,各种尘凡炊火立即劈面而来,终究有了热烈的氛围。
街道上没有铺着石板,人们直接走在泥地上,总感觉氛围里有灰尘飞扬。并且,街道很窄,大师都摩肩接踵的,各种味道充满鼻尖。街道两旁,做买卖的小贩一点都不低调,呼喊的声音此起彼伏。
祁大娘子见吴顺实在是笑得不成模样,就借着袖子的讳饰,在吴顺腰间悄悄戳了一下。吴顺明白了媳妇儿的意义,不好再卖关子,抬高声音说:“你们都错了!那不是小公子,那是一名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