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不解地看着他:“好吃就多吃点,你哭甚么?”
医道人此时已经换了一身短褐,对徐鸿达道:“读书人大多手无缚鸡之力并以此为荣,实在很不成取。久视伤血,久坐伤肉,久坐读书不但倦怠乏力,耐久以往,疾病也将接踵而至。读书是为成为了国之栋梁之才,可如果没有一副好身材如何能发挥心中抱负?”
说话间,食道人又端来一盆晶莹剔透的米饭来,四位道长方才都从各自屋里坐下,徐鸿达挨着文道人,又有朗月等四个童儿给世人盛好米饭后坐在另一侧。
宁氏忙问:“如何才返来?这是谁家的提盒?”
世人隔着篱笆看着徐鸿达的身影在院子里转了两下就不见了踪迹,不由急的有些抓耳挠腮:“如何一出来就瞧不见人了?莫非里头有书上说的五行八卦阵之类的?文道长公然是高人!”
徐鸿达赶紧换了衣服出来,医道人到:“五禽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说着俯身躬下,四肢着地:“虎戏者,四肢距地,前三掷,却二掷……”
文道人看了眼徐鸿达手里的书匣子,问:“带的甚么?”
朗月皱着眉头出来,又把那只燃了大半的香给掐灭,和他说:“想必食道人已做好午餐,先去用饭吧。”
开初每吃一样菜,徐鸿达还本身在内心品鉴一番,可连尝了四五样后,他已经忘了品鉴这回事,满脑筋都是:好吃!这个好吃!呜呜呜……这个太香了!徐鸿达自打懂事以来每餐饭只对峙七分饱的风俗在这里被突破了,等统统人都下了桌,他还在和满桌的美食奋战。
医道人闻言忙说:“文道长说的是。传闻你有个闺女叫青青?明天带她来,让她帮我晒晒药材、帮文道长研研磨、帮画道长裁裁画纸、帮食道长打打动手吧。”
文道人从房内负手出来,看着徐鸿达道:“如果想酬谢也有个别例。”
徐鸿达有些不解,却不敢多问,只低头看书,渐渐地一股清冷芳香的味道充满这间不大的小屋,徐鸿达原有些暴躁的心渐渐地沉寂下来,一字一句当真朗读着书上的内容……
小朗月气他不知细品这茶的好处,只知豪饮,当真是个俗物,华侈了这等好茶叶,便白了他一眼,伸手把香掐灭,问:“但是要去厕所?”
从内里瞧着里头没人,徐鸿达出去后才发明,实在院子里热烈的紧,一个位绿衣道长在院落里阳光最好的位置翻晒着药材,想必他就是医道人;文道人则负手站在桂树在,正在和一白衣老道说话;另有一道人盘腿坐在一张禅椅上喝茶,他率先看到徐鸿达,不由浅笑道:“你来了!”
徐鸿达有些惊诧,赶紧点头:“道长,青青闺女还不满四岁,那里会做这些?只怕帮不了忙还添乱!倒是我家大闺女朱朱已满六岁,倒能够做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