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刚放下屋里的棉布帘子,就听到王氏倒吸一口气,赶紧快步畴昔看,只见徐婆子腹部青青紫紫了一大片,不由瞪了青青一眼:“一点没个轻重,你祖母噎着了莫非我们不会拍?你如何那么用力撞你祖母?”
徐鸿文咽了口汤,忙说:“昨儿我听了就去问了,要三百五十两银子。”
李郎中惊奇地看着青青,不敢置信:这小娃娃另有这本领?
“没事,没事,不要说她,她春秋小不免不知轻重,但好歹救了我不是。”徐婆子躺在炕上,被小孙女的小手一揉,内心非常满足,本来有非常疼痛,现在仿佛也只剩三分了。
徐婆子咧嘴笑道:“我看着也像是给我的。”又扭头和王氏说:“这城里头的人就是讲究,之前咱家那汗巾子哪有络子使啊,都直接打个结了事。”
王氏一边吃橘子一边笑道:“可不是,我之前只会做衣裳,这些都不精通,还是弟妹教了我才晓得。”一边说着一边又剥了个橘子吃。
青青:……
“不感觉酸,爽口着呢。”说着掰开两瓣塞徐婆子嘴里,“娘尝尝。”
徐婆子看着王氏一会儿一个橘子一会一个橘子,转眼间面前就堆了一堆的橘子皮,有些惊奇:“吃这么多橘子不酸?”
见婆母说没有大碍,两个儿媳妇也放了心,王氏陪着徐婆子说话,宁氏在一边拿了几根绳索教朱朱打络子。
卡卡:阿谁……你不是都说了刚巧了嘛?
徐鸿文忙给他们详细说了一回:“我们村有个姓尚的,他家专门种玫瑰,用的都是上好的肥地,且比年施肥养地,开出的花来也比旁人家好。客岁秋儿,他家又扦插了新的花苗,说选的重瓣玫瑰,开出的花来瓣多瓣厚又非常素净、且花型也大、香气浓烈。本来他家也舍不得卖的,只是他家只要一独子,在县城开了个铺子,不知如何的瞧中了一家蜜斯,死活让他爹娘去求亲。那县城里的蜜斯但是好娶的?人家说了,如果女人嫁了,可不到村里来住,需尚家在县城买个三进的宅子才行。”
徐婆子看着宁氏乐的合不拢嘴:娶了个有钱的媳妇可真好!
青青:……不关我的事!
青青:“祖母!”
宁氏刚给徐婆子新换了一碗粥来,闻言朝小叔一笑:“没事,我正想着重新租一个大些的宅子。你二哥八月份就要去考秋闱,需给他备个温馨的小院备考;三堂哥一家到县城帮手,也得给筹办出几间屋子来。我年青经历的少,这事那事的怕想的不全面,娘去了恰好教教我。”
青青捂着脸地倒在徐鸿达怀里,声音带着哭腔:“人家再不返来了,太吓人了!”
李郎中:徐大嫂甚么弊端这是?媳妇有身亲孙女?
小剧院:
王氏:……?!
“哎呦喂!”徐婆子不由拍着巴掌大笑,顺手把宁氏怀里的青青抱了起来,在她软嫩的小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我的好孙女呦!”
徐婆子心虚地瞄了瞄孙女才穿了一个月就有些开线的新衣裳,尽力挤出一个奉迎的笑:“我就那么一说……”
虽不明白孩子画的娃娃和她娘有身有啥干系,但李郎中还是给宁氏把了脉。半晌过后,略有些惊奇地说:“固然摸着有些浅,确切也是喜脉无疑!”
徐鸿飞闻言忙问宁氏:“前年回的本钱嫂子没取,现在还在账上,客岁赚的钱又留下了三百两,现在铺子有八百两银子。现在又要买地又要开铺子又要租县里屋子的,这银子要如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