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当爹妈的!”清脆的声音传来,随即一个小小的身影揉着眼睛走了出来:“说人家小懒猪,有我这么敬爱的小懒猪吗?”
青青:……女人,你甚么都往出说你们家奶奶晓得吗?
“咦,这是家甚么店?”一名年约二十出头的美妇撩起马车的帘子,一眼看到了一个红色牌匾,上书三个金色大字‘瑰馥坊’。”
青青咯咯咯地笑道:“三叔混说,卖东西都是您先容的好,和我有甚么干系,我来这统共也没说两句话。”
瑰馥坊里,徐鸿飞正扒拉着算盘。这胭脂铺了开了也有一年了,买卖只能算普浅显通。徐家一家子都是布衣百姓,本钱也不算特别多,开的胭脂铺子在端庄贩子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县里有权有势的或是有钱的大部分认那些老店,而县里的贫民多数买不起他家的胭脂。只要一些富庶的小户人家,买过他家胭脂,方知又好用又便宜,经常来帮衬。
听到这话,那美妇有了兴趣,拿过来细细瞧了一番,又悄悄的闻了闻:“我闻着倒像。传闻朱大奶奶的父亲在这吉州曾任过知州和知府,刘氏跟着父亲也在这呆了好些年。她当时定下婚事回都城时,还带着吉州口音呢。”
进了腊月,店里也没甚么客人,徐鸿飞一向溜在门口盯着呢,见一辆豪华马车高低来一主一仆,忙笑着打帘子将客人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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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环笑道:“如果旁的胭脂我就不拿了,奶奶您瞧瞧这玫瑰香膏,是不是有点像朱尚书家大奶奶刘氏常用的阿谁?”
“哎呦这个小鼻子,可真是没谁了。”徐鸿达抚掌一笑,“快洗手吃去吧。”又转头和宁氏说:“快进腊月了,县学也放了假,一会我去铺子里,和鸿飞一起归拢归拢归拢帐本,本年咱早些家去。”
朱朱上前去拉住mm的手,当真的说:“爹买了果子,姐姐带你洗了手去吃。”
“爹,您返来了?”听到房门响,堂屋里正趴在桌子上涂涂画画的女童抬开端来,瞥见一个身材肥胖、面白不必的男人出去,不由得甜甜一笑。
王婆子闺女:那我从速去列队!
邻居王婆子:闺女,快回家来,我带你去求子。
“风趣!”曹氏拿帕子拭了拭嘴角,低头看着青青说:“你娘倒是个雅人。”这才看了中间站了好久的徐鸿飞一眼:“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几种胭脂拿给我瞧。”
徐鸿飞唉声感喟:“那也得有朱紫上门来让你三叔先容啊。”说着抱着青青到里间,和正在算账的徐鸿达筹议:“二哥,等来岁开店就让青青在店里呆着吧,只要青青在,咱不愁没大买卖上门。”
开初大妞对朱朱这个名也没甚么观点,反而听大妞这个名字风俗些。又是这个青青,刚一岁就满嘴的话,还晓得好赖了,每天说满村的大妞二妞,不如朱朱、青青听着美。大妞听很多了就上了心,不准旁人再叫她大妞。“我叫朱朱!”她老是这么慎重的自我先容。
“好!”青青昂首看着喜好装大人的朱朱,笑眯眯的点头:“闻着是枣泥味,定是县学旁那家朱记点心铺做的枣泥山药糕。”
待送走了曹奶奶,喜得徐鸿飞一把抱起青青转圈圈:“哎呦我的小财神呦,三叔就晓得,你一来保准就来大买卖。明天赚这一笔银子可够你三叔卖一个月的。”
丫环桃枝笑道:“奶奶一说我想起来了。许是朱大奶奶用的胭脂方剂就是从这玫城县得的呢,奶奶无妨去店里瞧瞧,有好些款式呢。”说着服侍着她下了车。
“奶奶,您喝茶。”青青暴露了一个敬爱的笑容。桃枝见状忍不住拿帕子掩嘴笑道:“这么小小我儿说话倒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