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慕君心底的些许惭愧便烟消云散了,毕竟本身特地把灯光调成暗红,可不是为了唱岛歌。
他身为红白歌会主理方之一,天然有权限绕过主理方设下的咒术,此时,他便与本身的下属和叔叔熊谷先生相同慕君的彩排结果,“她就仿佛是日区土生土长的人,乃至比我们更像日区人,不管是转音还是气质,您说的对,让她来唱岛歌是精确的,换做别的的范例,我们恐怕得直接举起投降旗了。”
回想起刚才听到的歌曲,他的内心还残留着深切的震惊与担忧,回顾日区歌坛高低,恐怕也只要超一线岛歌歌手花田幸惠有一战之力,并且她们的气势固然类似但分歧,乐评人一耳朵就能听出差异来。
“有熊谷君看着呢,”他的夫人笑着拍拍他尽是皱纹的手。
“我说你啊,”经纪人一看她这眼圈啊,本来筹办好说的话也软了下来,她坐在床边,语重心长地劝道,“别老是看人家获得了甚么,要想想为甚么她能获得呢?”
“为甚么呢?”唐似玉跟个鹦鹉似的反复道。
有慕君在,她就没有机遇晤到夏。
如果名单上没有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