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太阳穴,光阴不饶人啊,一晃这么多年了,孩子们都结婚了。想到这里,她唤来阿星,“老二那边比来如何?”
养心殿西间有个小佛堂,女帝一向待在内里,除了送饭出来的轻舞,一概无人知其内况。她拎着食盒悄悄地推开门,只见女帝抱着叶阑珊的牌位颓废的坐在地上,不饮不食,前两日的菜都是原封不动的拿出去的。
她低眼看了看女帝的神情,没甚么窜改,便也没多嘴,暗卫只需求从命号令便可。随后女帝让她下去了,倒是持续盯着白茗。
公然,女帝非常对劲的点点头,“庆国公家的嫡长孙,朕瞧着感觉非常对劲,既然你也没甚么人选,那便就他了吧。”
“新人已如玉,萍家复从赵,大道有圆方。玉楼宴罢醉和春,赵瑟初停梧桐柱,方倚庭花晕脸红。”花嬷嬷几次念叨了这几句诗,夏蘼听着听着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便冷静地记下。
从打猎园返来今后,连续三日,女帝罢朝,就在世人纷繁猜想为何之时,夏蘼放心的待在府里,三日未出房门。
白茗蹙眉,最烦的就是后宅阴私的那点事,但是事关主子,她又不能不管。走到角落,冷言道:“说吧。”
白茗了望着书房的位置,心中尽是担忧。而书房里,夏蘼将花嬷嬷一向念叨的那几句诗写下来,请赵嬷嬷过来看看可有玄机。
白茗一听,仿佛打猎园里产生了很多事情,暗自烦恼主子有苦衷,本身还在想甚么乱七八糟的,看了一眼瑶宁。“下去吧,此事莫要对别人提起,不然……”
女帝站在窗前逗着鸟,听禀怡亲王来了,也只是随便的看了眼,招手道:“来,老二过来瞧瞧,这只八哥如何?”
“公主……”吉利见有人远远地走来,倒是行动迟缓,待走近了些才瞧出来竟然是二公主,他喜极而泣,擦着眼角,朝夏蘼施礼。“免了吧。”夏蘼点点头,转头看向这排的屋子,“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