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查证,她已得知前定国公府,也就是她爹家,在凤后身后,手持先帝赐赉的丹青铁卷告老回籍。而这二十年间,往昔的国公,伯侯爷们,被女帝各种调查,抄家措置的差未几了,荣安侯应当是最后一个了。
到莫雅府中时,两人均是有些微醉了,同莫雅也不过是逛逛场子的事情。
不是她年纪大了,而是当年的那些人,她清算的差未几了,支撑她的那根绳索差未几要断了,荣安侯一过后,特别较着,她倍感精力力不敷了,对这个天下的纪念也差未几荡然无存了。
夏蘼她爹家姓玉,之前来投诚的吏部尚书赵媛,方姓……她半眯着想起朝中由侍郎汲引成尚书的工部管事方敏。是不是,到时候摸索摸索就晓得了。
但是,他们也好不到那里去,跟的是质女,谁晓得明天是不是获咎皇上,被问罪了呢?人生不易啊。
“哦,老二真是这般说的?”女帝听着阿星的禀告,挑眉问道。
这是,多么的残暴?
对于老二的表示,女帝也只是一声感喟,旁人的提点有限,还好她悟道了,却不是甚么功德,今后的路,还是需求她本身走。女帝掩着嘴角咳嗽两声,心口有些痛,她苦笑着点头,“年纪大了,不得不平老,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