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易猜到。”成靖宁说,她固然宅斗技术为零,但好歹看过红楼和网文圈里几本封神的宅斗文,根基套路还是清楚的,“我二叔母,你晓得吧?”
沈老夫人看不惯谢氏这番做派,但到底是远亲的亲戚,只好顺着台阶下了,将人扶起来,软声道:“那日也有我不对的处所,是我考虑不周,你不必自责。我们都是做母亲的,谁没个私心?今后大师还是亲戚。”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除了几位长辈和成靖宁以外,小辈们一概不知。
荀思柔坐在亭子的石凳上,局促不安的绞动手帕,“是……是姑祖母和爹娘的意义,我一个女儿家,哪做得了主。”
若说刚才沈老夫人另有些失落,但听了成靖宁最后一番话后,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顷刻感觉气顺了很多,眼底有欣喜之色,笑着给成靖宁打气道:“有骨气!我们立室的女儿,绝对不能让人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