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甚么?”姚宴赶紧后退,并乘机想往门外跑。
“闭嘴!”祝君行厉斥,那一双眼睛里喷出来的火仿佛要烧死姚宴似的。
祝红梅瞥一眼在一旁干焦急的文翰礼,不忿的撇嘴,“才十下,给她挠痒痒吗,大哥,她都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就这么点气性?”一句不提让祝君行休了姚宴的事儿。
姚宴被震慑的吞了口口水,当即就决定先不撸虎须了。
公然,半晌后祝君行竟不知从那里折了一根男人拇指肚子粗细的柳条来,姚宴警戒的看着祝君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前虎后狼,姚宴又怒又惧又觉本身挺冤枉。
姚宴趁着这个工夫一出溜就往孩子哭的西厢里跑去,西厢门口站着四个萝卜头和祝君山的媳妇祝葛氏,可见姚宴跑来她们没一个敢拦着的,都仓猝躲了开去。
祝钱氏一听有金金饰可拿顿时也不逼迫着祝君行惩办姚宴了,一双眼睛里往外冒光,“红梅,她有多少金金饰?”
祝君行堵死了姚宴逃窜的线路,面无神采的道:“小妹,你看如许行不可,我抽她十下给你出气。”
祝君行一点废话都没有,在文翰礼要喊出姚胭儿的名字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拽着就给推搡了出去,并狠狠关上了门,上了门栓。
姚宴进屋后,看着祝君石媳妇祝朱氏怀里抱着的孩子仓猝上去就抱,“快给我抱。”
祝君行拿着柳条追到西厢,咬牙切齿的问,“你哪来的金金饰?说!”
“大哥,那是我的仇人,你如何能如许对待我的仇人。”祝红梅仓猝跑了过来,想要翻开门再把文翰礼请返来。
“那就二十下。”祝君行把柳叶撸下来,往地上一甩,“啪”的一下打出了一条有一寸深的土痕。
姚宴急了,张嘴道:“你此人可真成心机,你没听祝红梅说吗,我还和卖货郎不清不楚呢,你头上绿了。”
“小妹,你放心,大哥会给你一个交代。”说罢回身就走出了家门。
姚宴被祝君行堵在墙壁上,神采顿时变了,却不是惧而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