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姚胭儿比她还不如,娘家那边竟连一个嫡亲都没了。
“唔……”姚宴蓦地瞪圆了一双翻白眼都像在撩人的美眸,先是震惊,转眼就肝火勃发,一只手就揪住了祝君行的耳朵。
祝大福把锄头扛上肩膀,叮嘱道:“红梅吃惊了,孩儿娘,你杀只鸡做晚餐吧。”
两人四目相对,眼波相撞,噼里啪啦,谁也不让谁。
说完就气哼哼的走了出去。
一听没了金金饰,祝红梅顿时就不乐意了,“大哥你甚么意义,豪情她卖了我就白卖了?我的命如何那么贱呢。”
祝君石从西厢出来,扛上小麦和粟米种子就跟上了祝大福。
祝大福深深的感喟,“还欠着一百多贯钱的内债呢,又争甚么金金饰,哪来的?”
姚宴叹口气,低头看着睡的小脸红扑扑的团姐儿,心中盘算主张,如若要分开祝家,她必然要把团姐儿带走。
姚宴气坏了,抱着团姐儿下炕,这会儿祝红梅也闯进了屋来,双手掐腰一副索债的模样。
“我的天老爷啊,一条裙子就这么贵?那文公子可真舍得。”
祝大福拉了祝君行一把,催促道:“从速出去送送县老爷。”
祝君行握紧的拳头蓦地松开,抬脚出去把文翰礼奉上马车。
哭着就要去拱姚宴,祝君行见姚宴抱着孩子那里能让她得逞,一把拉住推到祝钱氏怀里,沉着脸道:“大哥挣钱给你买,你不准闹了。”
“我会给你个交代的。”祝君行看向文翰礼道:“文公子,接下来我们要措置家事了,不好留你,他日我在镇上的云翔酒楼请你用饭赔罪。”
刚好此时祝大福在院子里喊人下地播种,祝君行回身就走了出去。
祝红梅看着祝君行脸上的巴掌印就撇嘴,拉长着个嗓子道:“豪情大哥你打她就只是装模作样的啊,打给我看的啊,哼。”
方才被姚宴哄睡着的团姐儿被踹门声吓的打了个颤“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因不想和他说话,姚宴闭眼假寐。
话落,文翰礼就往外走。
姚宴又羞又恼,一指甲划下来就在祝君行脸上留下一道血檩子。
在屋里头的祝红梅闻声立时摔摔打打起来。
“我不要你给我买,我就要她的金金饰,这是她欠我的。”祝红梅哭的眼泪鼻涕一把的嚷嚷。
姚宴想了想轻手重脚的下了炕,她翻过姚胭儿的产业了,除了匣子里放的那一套金金饰和卖货郎给的银簪子真的穷的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在她分开祝家之前得先赢利啊。
祝大福实在怕他们男人下地干活去了,家里的女人又闹起来,因而再次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拯救之恩,没有主子我祝大福早就饿死了,更是因主子赏了我银子我才气发财,之前就算再多的产业,那也是托了主子的福分得的,用主子给的救出蜜斯,是该当的。姚家是我们家的大仇人,蜜斯虽有错,可她也晓得错了,大郎也经验过她了,你们娘俩不准再闹。”
祝红梅一看姚宴如许气个半死,可她又晓得本身不能拿姚胭儿如何样,一顿脚就道:“行,我就给你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你买不来,我还和你没完。”
想着穷的叮当响还欠了一屁股债的家,祝红梅更加恨姚宴了,“之前我们家多少产业,有青砖大瓦房有百十顷的地,有牛有骡车,还不都是为了买她才倾家荡产的,她就是个扫把星、灾星。”
祝红梅哭,惊的团姐儿也哭,姚宴哄不住孩子就暴躁了,“你给我闭嘴,不就是要金金饰吗,我给你买,可你给我记着了,你拿了金金饰,咱俩这恩仇就告结束,你今后如果再拿这事烦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