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起先还不如何同意,可终是经不住小孙子求,便应了下来,“行,但你可不能再偷懒。”
春季,小树林的地上铺满了落叶,阳光之下,钱昱环着苏玉兰的腰,荡着秋千。
“爹,我着力把三弟的儿子养的再好,我也不是他亲爹,可闺女是我亲闺女,我忍不了,我得分炊!”钱旭站起来一脸的果断。
钱昱闻言颇感觉好笑,转头瞧了瞧身侧的老婆,见其有些不悦,便悄悄刮了刮苏玉兰的手。
“我说弟妹啊,昱哥儿几时返来啊?”周氏等的不耐烦。
大伯钱东承闻言,抱着孙子起成分开。
钱昱牵着苏玉兰的手走近,将东西放下道:“奶奶,我和兰姑来看你来了,今早上被事迟误了,您不要和我们小辈计算。”说罢带着苏玉兰朝赵氏行了礼。
钱昱闻言点了点头,虽没说甚么,却含笑瞧着一旁的佳耦。
“阿昱,说话可得算话才行?”苏玉兰喜在心上,二民气悦相互挨着相互,悄悄的享用着二人独处的光阴。
现在,钱家大房聚在一起,筹议着后山地盘之事。
“奶奶,二弟也是您的孙子,他辛苦开垦出来的,我们还是别抢了。”钱旭听不下去,劝道。
“昊哥儿该熬炼熬炼了,都是儿子,昊哥儿也能行!”大伯涓滴不觉得意,固然小儿子懒了些,可到底是个儿子。
钱母一听,那里肯应,就是大房那三十多亩,也未见昊哥帮过甚么忙。
钱旭听老爹这般说,可谓冷了心。
小伉俪联袂往回走,家门口,钱昱摸干脆的推了排闼,听院里没有说话的声音,便拉着苏玉兰走了出来。
赵氏见儿媳不承诺,心中有气,可这话说的又没错,便生生将这口气憋在内心。
“你怨的了谁,有本领你也生个儿子出来。”大伯钱东承闻言直接火了,“孙女吃得再好有甚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别人家的,你如何就不明白,俊义才是咱老钱家的。”
“娘,此事我可做不来主,夫死从子,统统还得等阿昱返来再说。”钱母这就是变相的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