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如花,你和柳铁匠又做了啥,是不是一会儿也要给刘掌柜瞧瞧。”
如花又说:“成掌柜,再招一个妇人,算是厨娘,也能够在女客有需求的时候,去服侍一下女客。中午做一顿饭,你们几个都在店里吃,每个月拿出个1、二两银子,也就够了,中午多做出两份来,秦单、秦双早晨守店时也能够吃了。这顿午餐算是给你们的福利,由店铺里支出银两,你伶仃记好账。”
了行大师说:“女施主,贫僧方才是问女施主是如何想到如许措置豆腐,做出这豆腐乳的?”
“哦,口误,是招了来,我看好的那人,是在粮铺里的一个杂工。”
这边成季礼也带来个好动静,阿谁在店放开业前给他们做木人的阿谁雕镂徒弟,把成人男女的木人也赶工完成了,因而,如花把筹办好的成人男女衣裳和呼应的挂件等都给穿戴好了,和那两个男童女童放在了一起,一进店铺,极是惹人嘱目。如花想,这恐怕是最早的模特了吧。
“志勤,你娘这是?”伍立文问大儿子志勤。
如梅接畴昔,翻开红布,是一对精美标致的银镯子,如梅欣喜地看向如花,说:“是送我的?真标致,真都雅。”
“嗯,看来他把东西都做好了,嘻嘻,我另有东西叫他做,这买卖是一样接着一样的。那另有阿谁马家屯村的马羊儿呢?他还是没有动员静过来吗?”
此次来县里,如花还给大相寺的了行大师和了然大师带了四坛子红白豆腐乳,借是感激他们给她家买卖做,实在是公开里感激了然大师的呈现,让滋扰他们家的谎言不攻自破。
正想着,就听伍立文叫她,“爹,咋了?”
如花指着盆子里的一堆小肠,对海婶说:“海婶,你平常除了洗衣服再没有别的活计吧?我如果把这个叫你去买来洗,然后风干了给我,一条小肠我给你五文钱,行不?”
如梅摇了点头,说:“没有,他只是带了话给大哥他们,叫你一返来就去找他。”
刘小四的娘领着个七岁的女孩子,一个劲地就冲伍立文和如花施礼,伍立文和如花忙叫她停了,如花看到她篮子里提的不是菜,而是一些脏衣服,就想起刘小四曾经说过,他娘是给人家洗衣裳挣几文钱的。
了行大师点了下头,说道:“本来如此,女施主聪明,我寺今后这厨房也可多了一样可食之物,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王掌柜作个揖,笑着说:“伍女人救了王某的酒楼,让王某不但赚了银子,也赚回了面子,天然要来感激伍女人的。”
“嗯,是削皮擦丝器和拨毛夹子,柳铁匠都叫大哥带给我了,我去刘掌柜那儿一倾销,他们有要买的,便能够去吴二伯家的杂货店买,我已经和吴二伯谈好代卖和谈了,每卖一个,给他五文钱的占柜费。”
成掌柜就说:“咱店铺偶然会来些女客,这有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那儿站着,会不会吓到客人?”
成掌柜的办事效力也快,当天就贴了招工布告,又有刘小四先容,第二天下午就招了四个伴计一个妇人,这四个伴计中就包含如花让成掌柜去粮铺挖角的阿谁叫大柱子的伴计。
“嗯,新品要用。”如花点头,她明天在库房里找出一袋子的棉线,是那种红色的用棉花纺制成的棉线,比平常用来缝东西的要粗些。
伍立文就说:“爹不晓得你想要啥样的,爹只是感觉代价还能够。”
“成掌柜,你看看这票据,另有没有加的,如果没有,就按这票据去订,让他们把货直接送到大吴村的作坊。”
如花点头,又问如梅:“大姐,豆腐乳你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