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墨桓一诧,这才反应过来,竟然是他身上涂抹的药膏出售了他,因而,微弯了下腰,凑到如花耳边说了句:“如花,你是属狗的?!”
宇文卿捂着鼻子,“嗯”了一声。
“嗯,对呀,要不然我想不出我还在甚么时候获咎过他。”
宇文卿一愣,前面跟着的小安子忙上前一步,“殿下,快追啊,王爷好似发明可疑的人了,殿下如果帮着王爷抓住了贼人,王爷必会帮殿下去跟皇上说好话的。”
回想方才御书房里皇上发的那一顿牢骚,从中便可窥测出皇上这是对他们起了狐疑。
两个寺人不等宇文卿的话说完,立即哆颤抖嗦的持续告饶,“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主子们是不谨慎,主子们这就立即把这儿擦洗洁净。”
“嗳,对对对,走,快追。”
两个寺人扑腾一下跪在地上,不断地求着饶磕着头。
习墨桓看了看如花的神采,看到她眼里的担忧,微松了口气,说道:“只是小伤,怕说了你惊骇,再说那日实在是太仓猝,没有来得及和你说这事。”
宇文卿眨了下眼睛,在习墨桓强大的气场中,终还是小声地说道:“我听父皇跟嘉公公说的,母后的寿宴后,表哥要去海州措置未完成的军务,父皇叮咛嘉公公给姑母传话,要姑母在表哥解缆前,邀表哥回公主府小住几日。”
习墨桓瞥了一眼宇文卿,“你安知皇上要派我去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