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习墨桓身边,如花和习墨桓又持续起方才的话题。
吴和邦回过甚,看到如花体贴的眼神,回过神,强扯起一抹笑,说道:“人老了,看到之前曾经历过的事,总会又拿出来和现在对比着,回想之前如何样如何样,没事,爷爷没事。你和王爷去忙,爷爷也该回村庄顾问小吃店去了,这边有杏儿看着,没爷爷甚么事。”
至于如花要托他带走的香皂和番笕的代价,倒是不消习墨桓管,有如花派的人和带给黄平掌柜的信,她的人天然会按她的唆使去售卖。
每年的河道,都有几条乃至数十条穷男人的性命会丢在背负与发掘的路上,或者是半夜里冻死在通风进雪的窝棚里,回想起来,谁不触目惊心?谁又不会不难过呢。
习墨桓听了,点点头,“给河工配上这些三轮车,省些他们的力量,工程进度也能快些。如花,回京后,我会跟皇上上书,以这边供应给河工的留宿用饭前提为样,建议皇高低旨,别的处所停止河道工程时,也应如此。以包管河工的安然,减少河工受伤和身亡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