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婆见了又一阵点头,“你这女娃真是聪明,我还觉得那床被子是要盖的呢,这大热天的虽说是小产了不能受风,可也不能捂的过了,这粗布盖着恰好。”这床是给你爹的?我也帮你抬了你爹给垫上?”
“这个给娘盖上。”
出来不见志勤几个,看到陈家大哥,指了一间屋子,如花和刘阿婆一起畴昔。
“行啊,早晨打佯前你们来取都行。”
还好,等这位大夫给如梅几个都一一瞧过以后,都没有大碍,如梅的胳膊没有脱臼,他们都是皮外伤居多,擦些药就行。
微一停顿,提及柳氏的环境,“你娘若不是前一阵子服了些固本培元的保胎药,本日又有经历丰富的刘阿婆为她引产,你娘或许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她要察看个3、四天,若没有血崩、恶露,今后可得好好疗养补补身子。流掉的那胎是个女婴,你娘醒后,情感不成过分冲动,你们要好生安慰一番。这几日最好不要挪动,安掌柜,让他们先在那间屋里住几天,有事我也好及时措置。”
安掌柜瞥了眼伍志勤几个,除了这个小大人似的如花外,其他几个孩子还真的是都挂了彩,想起如花等闲地拿出来的几个银锭子,见安然、平康这两个小子没一个出来回话的,气恼之余还是想到银子的好,亲身去了东边的那间屋子,请了另一个坐堂大夫出来。
如花冲单大夫点点头,“单大夫,我爹娘过了伤害期吗?”
如花正看着阿谁大夫过来,被安掌柜毫不粉饰赢利的作法无语到了顶点。
“随我到那边,一个一个的出去,这个女娃出去时你们看谁陪着。”
志学一声不吭地跟着如花来到一家布店,如花给柳氏买了几条裤子,买了些白棉布和两匹粗布,还买了三条只两斤重的被子,和老板还了价,如花还是把主张打在了墙角放着的那两麻袋布头上,老板承诺送了布头给他们。
表情有些懊丧,如花耳边不断地反响着柳氏的痛苦嗟叹声,面前又是伍立文满脸鲜血的模样。一旁的喜娃发明她的不对劲,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担忧地望着她。
“给他们几个瞧瞧吧,看需不需求开些好药材。”
如花也不劝他们,直接去跟大夫说,让开些涂抹的药。
如花点头,“不,这是我们早晨打地铺用的,我爹那床有旧被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