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把香草的屋翻开透透气,她一身的屎尿味,虽说洗了澡,那屋里可还臭着呢。”
苹儿想了下,抿了抿唇,“也是,这事说出去,亏损的还是我们的梨儿。”
张孀妇一拍儿子的头,“就你事多,你mm正发着热,哪能开了窗户贯冷风出来?去去去,再挑两桶水返来,这还得再冲冲。”
“郑管事这两天都很普通,就在金饰作坊里忙,下工后就回了自个儿的屋子里,没去那里。”
“娘。”
“大姐,你返来了?”
冲梨儿和桔子点点头,苹儿三下两下的到了床边上,扶住梨儿。
苹儿周氏在这边说着悄悄话,如花那边却在汇集着几处来的动静。
周氏和苹儿都愣住了,半晌,周氏笑了起来,“哎哟,怪不得我和你奶奶去香草那丫头家里时,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臊臭味,当时气得要跟她算账,也没多想,看来真的是被泼了粪水了。另有那小子,我说如花咋不叫我们找上门去呢,还说获得的动静是那小子落了水病着呢。本来是如花他们做的,要不然梨儿落水,那小子也落了水,真还这么巧了?”
“娘,这恶心的,还是扔了算了。”
“苹儿,快跟娘说说,大虎他对你好吗?你公公婆婆对你好不好?”
周氏也气恼地沉着脸,“可不是,我和你奶奶找了她家去,本想好好地骂骂她,不成想她娘说她受了风寒病着,我和你奶奶只说是她得了那小子的钱骗梨儿去河边,幸亏半路梨儿赶上了她二叔,没去河边找我和你爹。这香草娘听了,也晓得是她闺女理亏,嘴里说着幸亏的话,还不断地跟你奶奶和我赔不是,说是她会好好教香草的,叫我们别说出去,要不然,这香草今后可不好找婆家。”
“姐,你放心,我没事了,再喝两天药,我这病就好了。”
“这个不费心的。”张孀妇咬牙切齿地嚷了一句,回身就冲进了西配房里。
香草爬起来,冲畴昔一把抓住她娘的手,“娘,这是我的。”
“臭丫头,说,你明天干啥事了?”
“去,别惹事。”张孀妇喝斥着儿子,内心却想,香草这发了热,嘴里喊着“刘公子,你别走。”
“娘,我很好,公公婆婆,另有相公。”苹儿初为人妇,一提到李大虎,还是一脸的羞怯,“他们对我都很好。”
张孀妇又是两巴掌打在香草的背上,香草疼的“嗷嗷”地叫。
“病了?啥病啊?找大夫瞧了没?”
张孀妇捂着鼻子,“别废话了,快把水倒上,多冲个几遍就能洁净了。”
“唉,掉河里了,呛了水,受了寒。单大夫给瞧过了,说喝个3、五天的药就好了。”
红衣撇了撇嘴,“蜜斯,谁晓得梨儿女人落了水啊,这事不都瞒着呢吗。蜜斯你要真想叫郑管事对梨儿女人卖力,要不,奴婢这就出去,在村庄里把梨儿女人落水郑管事相救,并有了肌肤之亲的事说出去?”
“娘,你就不能去河边洗吗?这大老远的还得叫我挑了水来。”
“梨儿,身子好些了吗?你咋那么不谨慎,大寒天的,往河边跑啥啊。”
“去,叫别人看到这些,你叫娘咋说?”
“人我送走了,你还不诚恳跟我说,梨儿她娘说的,但是真的?你真为了五文钱就骗梨儿去河边?”
没有顺手的东西,张孀妇抄起枕头来,劈脸盖脸地往香草身上一顿拍打。
如花问红衣:“刺探的如何了?”
李大虎跟着苹儿也叫了声“娘”,周氏拉着苹儿的手,上高低下地打量了一番,看苹儿面色红润气色好,眼里满是笑,便放心肠冲李大虎号召着,“快,大虎啊,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