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咬着牙,张口就嚷嚷:“人家只不过和她要说两句话,有啥骗不骗的。”
李大虎跟着苹儿也叫了声“娘”,周氏拉着苹儿的手,上高低下地打量了一番,看苹儿面色红润气色好,眼里满是笑,便放心肠冲李大虎号召着,“快,大虎啊,快进屋。”
“娘。”
张孀妇捂着鼻子,“别废话了,快把水倒上,多冲个几遍就能洁净了。”
如花一摆手,“晓得了,你下去吧。”
“臭丫头,说,你明天干啥事了?”
“娘,你不把香草的屋翻开透透气,她一身的屎尿味,虽说洗了澡,那屋里可还臭着呢。”
李大虎陪着老丈人吴立贤说话,苹儿天然就跟了周氏去了屋里说贴己的话。
冲梨儿和桔子点点头,苹儿三下两下的到了床边上,扶住梨儿。
“梨儿,身子好些了吗?你咋那么不谨慎,大寒天的,往河边跑啥啊。”
“哼,别叫我晓得,如果我晓得是哪个王八羔子害我mm,我揍得他满地找牙。”
张孀妇一拍儿子的头,“就你事多,你mm正发着热,哪能开了窗户贯冷风出来?去去去,再挑两桶水返来,这还得再冲冲。”
周氏也气恼地沉着脸,“可不是,我和你奶奶找了她家去,本想好好地骂骂她,不成想她娘说她受了风寒病着,我和你奶奶只说是她得了那小子的钱骗梨儿去河边,幸亏半路梨儿赶上了她二叔,没去河边找我和你爹。这香草娘听了,也晓得是她闺女理亏,嘴里说着幸亏的话,还不断地跟你奶奶和我赔不是,说是她会好好教香草的,叫我们别说出去,要不然,这香草今后可不好找婆家。”
“臭小子,这棉袄棉裤都是花银子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