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持高朋令牌。”
庄凌俄然想起一则传言,禁不住暴露玩味的笑,他敛了敛衣裳,慢悠悠的下了楼。
南嘉木道了声“劳烦”, 排闼而入。
庄凌与南嘉木气质有些像,皆是温润那款,只是南嘉木嘴角微翘,双目含情,不语也和煦,而庄凌却温润中带着儒雅,一副斯文之相。
南嘉木文雅地翻了个白眼,将大氅解下,暴露本来面庞来,“我要走了。”
“五千。”
庄凌在谢明蔚要杀人似的目光中,数完一遍后又持续数一遍,直至数了三遍,才将灵石重新收好,道:“我不知他是谁,他每次来阁中,都是分歧的面貌分歧的修为。不过他有个外号,叫千面郎君。”说完,庄凌便朝谢明蔚暴露个规矩而不失礼节的笑。
是谢大少,而非谢少主,调侃谢明蔚身为正室嫡子,却被庶子压了一头。
他没动面前的茶具,他是个俗人,也是个懒人,没心机华侈在这等旁枝末节事上。
庄凌张嘴便砍掉一半:“一千。”
这屏风很能表现农户的凌云壮志, 南嘉木每次出去,都会被这屏风镇住, 以后恨不得将之抱走——因为他也很缺钱,非常非常缺钱。
“两千三,不能再少了。”
庄凌心知南嘉木这般说,便是心知稀有,也不再问,只道:“你谨慎些,多年谋算,别最后关头栽了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