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佟姨娘再次出言转移话题,安宁娘没给她开口的机遇,持续往下说。
佟姨娘哽咽着解释,皱着眉望着安宁娘的神采很有些我见犹怜,可惜,安宁娘不是男人。只是用心撇过甚不去看她的惺惺作态。
安宁娘心上的弦一向紧绷的,自从醒来,从未放松过一分一毫。
安宁娘不说话,脸上淡淡的,眼神似随便又似专注地看着佟姨娘一会儿抽泣。一会儿浅笑,直到听到“赵玉蓉”这个新名字新人物的呈现,眼角一抽,肉戏终究要出场了吧。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和第六感作怪,她总感觉这件事跟她这位素未会面的同母异父的mm脱不了干系。
这几日,听佟姨娘的报告,安宁娘的便宜后爹是个贩子,买卖做得不小,传闻在远安县――她终究晓得本身目前置身那边,可惜晓得地名也只是徒然――也是一响铛铛的人物。安宁娘早就发觉,本身住的绝对不是赵家的大宅,估计是佟姨娘在外购买的一个小宅院。那么她此次将本身绑架来的来由就更加令她不安。
本身又被关了起来,相较狭小闷热的马车车厢,这个屋子绝对豪华温馨,有吃有喝有床,宽广的屋子里乃至有个小书房,上面有一些听名字便不晦涩合适闺中少妇浏览的册本,可惜再豪华也是个关人的樊笼。